“老大,是這樣。他家燒烤的種類還挺多,但是真正的經典款,也就是那麼十樣左右。我哥倆又能吃,每次到這吧,噼裡啪啦點半天,實際上也就點的那幾種。就是每樣數量多點兒,太沒效率了,著急呀!後來我們一商量,就和老闆商量個套餐制。每次說一輪兒就是來那麼一套的組合。剛才我哥說三輪兒,那就是來三套唄。”
“人才啊人才。看來要當一名合格的資深吃貨,任重而道遠呀!”牧歌發自內心的感嘆著。
酒菜都過了一輪兒多。曹達天收了收笑容,望著牧戈說道:“牧戈,你是我弟弟的好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了。你就給你交個底兒。你現在年紀想習武基本上已經晚了。總之就是付出很多,回報卻很少。”
“老話說的好,就是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不光要從小就練,還要捨得下苦功。我弟弟從小就是吃不了那份苦,所以放棄了。其實我小時候可羨慕他了,不用練武。可惜我沒學習天分,只能聽爸媽的練武了。”
喝了口酒,曹達天接著說道:“就因為武功不好學,還挑人,所以你看我家的武館,最後還是荒廢了。爸媽都不願住這,嫌不方便,搬到城裡住去了。”
“其實打我爸媽那會兒就沒了開武館的心思。當年要不是我爺爺逼的緊,我也不用去練武了。這兒基本就屬於閒置著等拆遷呢,我現在也不經常來。門口那個牌匾其實是我找人高仿了一塊。不怕丟。真的早收藏起來了。”
牧戈邊吃邊聽著。心想現在古玩的水還真深,假的做得跟真的一樣。
“東拉西扯的說到哪兒了?”曹達天拍著腦袋:“哦對……總的來說就是,你現在不適合習武了,而且你的需求其實也不是習武。應該是格鬥。”
“這是兩個概念的東西。格鬥講求的是用最少的代價將對手擊倒。而現在的武術是一個系統,他是有道的。重在修習身心,實戰中卻不一定好使。”
牧戈深深的點了點頭。曹達天果然是專業人士,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真正需求。曹達天說到這裡,臉上的表情卻變得十分古怪了起來。略微猶豫,才擦了擦手從衣兜裡拿出一本小冊子晃了晃又收了回去。牧戈恍惚間在小冊子封面上看到四個古字“曹氏秘籍”。
“不會吧老哥,我們家還有這樣的東西,我怎麼不知道?”顯然,曹達奎也看到了封面上的四個字。
“也不是故意隱瞞你,只是你從小對習武就沒興趣。這秘籍傳了這麼多代,卻從來沒人看懂過。慢慢的,大家都淡忘了,一直壓在櫃子底下。這要不是我最近來清理武館,才翻了出來。”
“我又抱著啃了好多天,根本就看不懂。今天你把牧戈帶過來,我才突然想起來。不是說牧戈智商超高嗎?連那個什麼之星的封印都解開了。還是一名駭客。你說這個秘籍會不會是用什麼古老的方法加密過的?”
牧戈二人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我和你們說這秘籍來歷可不簡單,這是我們曹家武館第一代先祖所留。據記載,當年先祖二十以後才開始習武。28歲建立暗月組織。是一個當時讓人聞風喪膽的殺手組織。”
“先祖平生,殺人無數,他接的任務從來沒有失手過。到40歲時,因為厭倦了這樣的殺戮生活,悄然的離開了組織。隱姓埋名的過起了平靜生活。再後來就開了曹家武館,一直傳承到現在。”
“不會吧。這是小說情節吧。”牧戈和曹達奎二人瞪著雙眼,震驚不已。
曹達天沒搭理這二人,自顧自的說道:“先祖臨終時留下的這本秘籍。我想這裡面記載的才是他真正的功夫,殺人的功夫。我想先祖當時既不想子孫修習這門武功,而暴露了身份。又不願意自己多年的心血就此埋沒。所以就留下了這麼一本看不懂的秘籍。等待後世有緣人吧。其實我猜這功夫應該類似現在的格鬥之術,講求的是一擊必殺。”
“天哥,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幫忙破解這本秘籍?”牧戈愣了半天,才開腔問道。
“是的。你想,先祖當年習武時條件和你差不多,他所留下的東西是不是很適合你?當然我也有私心。如果破解了你將原件還我,再給我一份破解版就行。”
牧戈有點暈。老實說他對什麼秘籍是不抱什麼希望的。不過對於破解秘籍道是興致勃勃。“如果天哥信得過我,我可以嘗試一下。”
“那好,秘籍就交給你了”曹達天說著找發哥要來一個塑膠袋。將秘籍包好遞給了牧戈。“你兩兒回去再看,畢竟是古物,要愛惜,這會兩手的油,粘上就毀了。”
牧戈鄭重的接了過來,心裡嘀咕:“這麼個傳家寶隨便捅兜裡就帶出來了,這練武的人愛惜的標準還真不敢恭維。”
牧戈入手後,隔著袋子,感覺冊子整個就是軟的,像是布的或是皮的,用絲線串聯縫製成冊。冊子也不大,難怪曹達天捅著就出來了。還好現在雖還是夏天,但牧戈穿的休閒褲兜卻很大,剛好裝下。
聊完了正事兒,三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戰鬥。說實話這家烤串確實不錯,牧戈已經很久沒有撐過這麼飽了。終於三輪兒結束,牧戈只覺得食物已經堆積到了嗓子眼。曹氏兄弟卻大有意猶未盡之感。吵吵著再來一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