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北看到小豆子的動作後，心底一動，想起一句關於女人的心裡描寫。
女人在摸頭髮的時候，代表了兩種情緒波動，一種是心動，另一種則是心亂。
很顯然，小豆子不是心動。
“小豆子，你是不是對我隱藏了什麼？”董小北面沉如水地淡淡說道。
“主、主人——”
“你不能對我隱瞞的！”董小北平靜地看著小豆子。
“主——”
“說吧，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又一次，董小北打斷了小豆子。
呼！
小豆子人性化地吐出一口氣，抬起頭，大眼睛認真地看著董小北說道：“主人，我說不出口的！”
小豆子的語氣很無奈，想說，卻又有難言之隱。
董小北疑惑地問道：“怎麼會說不出口？”
“主人，這好像是在老家，某些平臺、遊戲會有禁言的規矩！”
“你的意思是說，有些文字，你說不出來？”董小北豁然道。
“是的！”
“主人，您放心，系統的成長是絕對不會害您的。”
董小北看了小豆子好一會，聽過她的解釋後，董小北也相信，系統既然選擇了自己，它的一切變化應該不會害自己。
董小北沒有在和小豆子探討這件事，不過，他心底可是多了個心眼。
心沉如水後，董小北繼續唸誦六字真言。
幾個音節，隨著不斷的唸誦，毫無意義的文字慢慢多了晦澀難懂的深意。
隨著時間的增加，六字真言的意境越發深邃，就連聲音都變得宏大，好似西天如來在對佛陀菩薩講法。
“嗡、嘛、呢、唄、咪、吽——”
聲音好似雷聲，宏大、莊嚴、肅穆、神秘。
董小北逐漸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時間似乎變得毫無意義，像是過了一瞬間，又像是經歷了亙古的歲月。
當聲音停歇，董小北愣了。
在他的丹田中，血海上空的那輪“靈日”變了。
從原本的靈日，變成了現在的黃金色漩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