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古殺術！”
感受著如此殺伐，怨龍至尊喃喃。
這一刻，他的眸子猛然一變，他盯著林焱，眼瞳深處有著一道駭然之色。
在剛才的那一刻，林焱的眸子……他太過熟悉了。
“怎會如此？”
“不可能！”
怨龍至尊開口嘶吼。
只是還沒等他話語落下，佛光已是將其四周的怨氣蒸發，在林焱的掌控之下，天玄劍也蘊含著逆天之力直接向著怨龍至尊二來。
嗤！
在這一劍下，怨龍至尊再無法抵抗。
劍氣入體，讓其枯骨都是寸寸崩裂起來。
但此時，怨龍至尊卻沒有理會這些。
他聲音嘶啞，依舊在重複著這一句話：“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咔嚓！
在其這般聲音之下，他的枯骨已是粉碎，甚至逐漸的化為了齏粉飄散四方。
但他竟是沒有在意這一切，眸子內依舊是有著迷茫與不解之色。
這使得太多修煉者詫異，這可是曾經的輪迴至尊，今日竟是如此神態？
他究竟看到了什麼？
為何猶如瘋癲一般？
世間之上，何等之事能夠讓一位輪迴至尊的心態近乎崩潰？
“輪迴，不僅修的肉身、魂魄，更有萬古的心智與毅力，但……”
縱是玄北雪此時也深吸了一口氣，她也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
嗤！
身在此地，林焱盯著怨龍至尊，他剛才的那一瞬，似是有著一道記憶而出。
彷彿在兩百萬年前的那個時代，他第一世時，似乎見到過怨龍至尊。
只是，究竟在何時何地所見，自剛才的那一道畫面之中難以推斷。
不過，在剛才記憶閃過的一刻，林焱的眸子也是看向遠處一方。
他在一月多前踏入這星空古路的那一刻，便是知曉自己第一世來過。
但，如今方才感受到，自己似乎在這古路上留下過符文、陣法。
只是，依舊是一閃即逝，難以知曉在何處留下。
隨後林焱的眼眸也是再度回到了怨龍至尊的身上。
如今，這怨龍至尊身上的怨氣已是被佛光湮滅的乾乾淨淨，他的枯骨也粉碎到了頭顱之上。
“林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