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先生的身邊,上下一打量江能,便冷道:“你這個無恥的混蛋!一顆邪惡之心不減。早該死了!”
江歡冷道:“高旭蕤你個賤人,你以為你身邊那貨就不邪惡嗎?不無恥嗎?”
高旭蕤說:“行了吧你個賤人,你別以為在這裡,你還是燕京大學的教授,你就是個垃圾。沒有順哥,你早死了,還輪得到在這裡恩將仇報嗎?”
“高旭蕤,你真是下賤啊!你以為李順是好東西嗎?他強我,這怎麼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要我給你講嗎?”
誰知,高旭蕤冷臉一揚,“有什麼好講的?不就是你這個賤人讓順哥給採掉了嗎?這是你的榮幸,知道吧?順哥不管做什麼,我都是支援他的,堅決和他站在一起的。你這種賤人,能得到順哥,也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順哥得了你,對他是一種快樂,更是一種恥辱。他救了你很多次,你就是把命給他。也不為過,何況你那賤體?”
江歡這就氣的肺炸了啊,沒想到高旭蕤竟然對李順是如此的死忠,一點也不怨氣的樣子。
她一臉的紅,怒叫道:“江能。別廢話了,把李順打殘了,把這賤人給強···吃了!我真是受不了他們了!簡直就是一對無恥的狗男女!”
江能雙眼寒光殺意騰騰,點點頭,道:“歡姐。你退後一些,別傷著了你。”
江歡不用說,直接退到了比較遠的地方。
高旭蕤扭頭一看順先生,道:“順哥,這個江家的廢物。讓我來就好了,你退一邊去。”
陳順卻是一拍她的肩頭,“旭蕤,你才要退開。這是男人之間的決鬥,所以還是我來比較好。如果我敗了。你再出手,因為那時,江能也好不到哪裡去。這個雜種與寧洛城心胸狹隘,在我身上栽的跟頭不少。如果到了你得出手的時候,不必留情!”
高旭蕤很聽話。一點頭,然後退開了。
城牆之上,本來就很寬敞,正是好戰場。
夕陽最後的光線已經消失了。
月色很清朗。
星光無數,璀璨。
陳順與江能相距二十多米遠。江能已是殺氣騰騰,滿臉冰雪一樣的陰沉。
手中的華麗雪巫劍斜著一展,空氣裡頓時一股寒氣逼人。
氣氛都讓人壓抑了起來。
江歡渾身一股冷意,起了雞皮疙瘩,感覺呼吸都壓抑無比了。
她不禁充滿了希望啊。江能太強了,李順完蛋了!
江能的氣勢更強大了,沉嘿嘿道:“李順,拔出你的刀吧!那把傷過我的刀,今天晚上一定會成為我的戰利品!”
先生淡淡一笑。“說的是這麼肯定嗎?”
話音落時,懶洋洋的從揹包裡拔出了涅天刃來。
在月色星光下,涅天刃倒是顯的幾分暗沉,一點也不出彩。
江能冷道:“呵呵,就這把破刀,簡直是不夠我看了。我們之間的新仇舊恨,家仇深怨,今天晚上,是應該了結了。”
陳順點點頭,“江公子。其實這個時候我還是想告訴你,別作死。”
“你才是作死!老子今天就要為天下世家、貴圈除一禍害,拿到涅天寶圖!”
江能沉嘯著,突然啟動,提劍撲了過來。
那柄雪巫劍化為一道冰雪流光。帶起劇烈無比的割臉的風,瘋狂的卷掃向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