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的奔波輾轉,多晚的不知疲倦,寧、楚二人這一覺睡的特別香,楚天齊更是睡的流了哈喇子。
寧俊琦醒的要稍早一些,看到丈夫嘴角的涎漬,皺了皺鼻子,故意做出嫌棄的神情。這還覺得不夠,又拿過手機,“咔咔”按下快門。
楚天齊沒有睜眼,而是嘟囔著:“不好好睡覺,搗什麼亂?”
寧俊琦“咯咯”笑著,手上則從不同角度進行著記錄:“多大人了,還流涎水,也不知道害羞。”
“嘿嘿,吃老東西饞的,沒吃夠。”楚天齊依舊閉著眼,但卻做起了小孩吃*奶動作。
“討厭,討厭,太討厭了。”寧俊琦紅著臉,捶打在丈夫的胸膛上。
“怎麼,又想讓我吃了?”楚天齊說著,伸了手臂,亂*摸過來,“我還真饞了,真想再來個‘清晨一歌’。”
“啊……討厭,時候不早了。”寧俊琦向後一撤身子,跳到地上,“快起床,太陽都曬屁*了。”
“早的呢,哪有太陽?我這眼皮還發澀呢。”楚天齊翻了一個身,露出多半個脊背。
“你不信是吧,那我讓你看看,到底太陽曬不曬屁*。”說著話,寧俊琦來到窗前,“刷”的一下拉開窗簾。
頓時“刷”,大*片陽光傾斜而入,照亮了多半個陽臺。
楚天齊自也感受到了光亮,下意識的裹了裹被子。
寧俊琦“哼”了一聲:“還說不怕,這下怕了吧?”
“這你就不懂了,我可是處級幹部,當然要適當注意一下形象了。”楚天齊轉過身,眯起了眼睛。
“咯咯咯,笑死我了,這是我聽到的最搞笑的話。”寧俊琦笑的前仰後合,“天齊同志,在首都大街上,騎腳踏車的都是司局級領導了,至於處級嘛,大概就是那些‘11路’大軍了。”
“好啊,你瞧不上我們這些處級,也歧視基層的勞動人民,看我怎麼替大夥伸張正義。”說著話,楚天齊坐起來,就要跳下地。
“看你光不溜秋的,外面都看見了,不害臊。”寧俊琦奚落著。
楚天齊趕忙一裹被子:“我怕什麼,我是……還不知道是誰呢?衣衫不整的站在窗邊,恐怕早讓對面看個……”
“啊?”寧俊琦低頭看到低胸睡衣,趕忙快速拉住窗簾,撲到了床上,“都怪你,不早說。”
“怪我嗎?好,好,怪我,那我得安慰安慰你了。”說著,楚天齊一把抱住了對方。
“別,別,不早了。”寧俊琦和外推著對方。
“清晨一歌,不,上午一歌。”楚天齊嬉笑著,翻身壓了過去。
“不,不……”象徵性的推了兩下,寧俊琦便閉上眼睛,配合著演繹“上午一歌”了。
霎時間,房子裡又進行了一通*搏大戰。
大戰持續好長時間才結束,硝煙慢慢散去,參戰二人都出現了疲態。楚天齊四肢平伸,調息著有些急促的呼吸;寧俊琦則鼻翼沁著汗珠,雙頰緋紅,懶散的閉著眼睛。
過了好大一會兒,寧俊琦閉著眼睛,嘟囔道:“天齊,該起了吧,咱們還要上街呢。”
“不著急,現在沒幾點呢。”說著話,楚天齊伸手拿過床頭鬧鐘,睜開惺忪睡眼,“啊,十一點,不能吧?”
“十一點?怎麼不能?太陽都那麼老高了,趕快起吧。”嘴上這樣說著,但寧俊琦依舊又賴了一會兒床,才極不情願的坐起身來。
兩人起床收拾好,離家的時候已經將近十二點了。
開車到了商業區,兩人吃了“早點”,然後就開始了逛街、購物。
別看楚天齊體能那麼好,可是間斷的轉了兩個小時,便覺得腿腳都疼,腰也發酸。反觀寧俊琦,卻精神百倍,逛性不減。她奚落他體質太弱,他則說自己左提右扛、負重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