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丁長生的電話,莫小魚的心裡還是活泛了,相較於萬有才,丁長生才是他最想接近的人,因為丁長生的關係在他看來是最佳的保護色,自己在國內從事的行業,以及從外部搞到的東西回到國內,這都可能需要丁長生的關係網。
尤其是中南省海關的事,給他的印象非常深刻,自己費了多大的力氣,還差點被海關的人黑吃黑,就連馬思影都束手無策,丁長生只是一個電話而已,還導致了海關人員的落馬,自此,中南省海關這條線,再也沒人敢攔著莫小魚的貨進來。
所以,他逐漸搭上了丁長生這條線之後,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在經營著雙方的友誼,奈何丁長生不愛財,女人也不少,一時間他都找不到可以讓丁長生相信自己和自己結盟的籌碼,所以只能是往丁長生所在的地方砸錢投資,不論成敗得失,就當是打水漂了。
可是丁長生不是那種挖坑埋朋友的人,所有的投資都是雙贏的考量,你投錢,我也得讓你賺錢才行,而且從來不會從投資裡拿一分錢,就連這次三人結盟搞許弋劍,也是把國外的肥差給了自己,讓萬有才處理國內的事,國內的部分給萬有才,丁長生一點好處都沒得到,這看起來是一個很吃虧的交易,可是丁長生就能做的出來。
倒是萬有才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改變當時三個人定下的策略,伸手拿了不該拿的東西,現在這東西燙手了才發現得不償失,還不吸取教訓,還要再拿一次,莫小魚感覺自己也真是醉了。
掛了丁長生的電話,莫小魚立刻給馬思影打了個電話,他覺得自己應該早作準備。
“外面的事處理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回來?”馬思影接到電話後問道。
“還得再等等,對了,你明天去一趟川南芒山,去找丁長生,以我們博物館的名義,捐資一千萬給芒山的教育系統,在山區的教育上做做文章,問問丁長生該怎麼處理,是要實物,還是要錢,怎麼做你聽他的就行,我暫時不回去了”。莫小魚說道。
“這麼多,是不是多了點,山區的教育能花多少錢?一下子給他們這麼多?”馬思影有些不捨得。
“你按照我說的做就行,對了,叫上你的那些閨蜜朋友,肖寒,賀樂蕊,這些都是和丁長生有關係的女人,你都帶上,她們要是出錢最好,不出錢的話,你替他們出了,肖寒估計沒錢,賀樂蕊不差錢,丁長生那裡一定要做足了文章,這一次給我們的利益很大,我正在運作,我們捨出去的這點錢,微不足道,略表心意罷了”。丁長生說道。
“那好吧,我籌措一下錢,儘快去”。馬思影說道。
“不是儘快去,是明天一早就去,現在聯絡她們吧,錢可以慢慢籌措,但是態度一定要儘快到達,你就按照我說的做,沒錯”。莫小魚說道。
“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得罪他了?”馬思影問道。
“不是我得罪他了,是別人得罪他了,但是我們要擺出我們的態度,讓他有個比較才好,就這樣吧,明天一早就去,現在就訂機票”。莫小魚說的話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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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與此同時,安迪也做好了回國的準備,機票是莫小魚買的,頭等艙,雖然知道安迪只是丁長生的一枚棋子,但是這枚棋子離開了自己的藥,居然還能委身在丁長生的身邊,足見丁長生的個人魅力了,從一個刺殺者變成了被刺殺者的奴隸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