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寂能跟上,就是冒險些。
霍寂低頭親吻她,最後喘息的含著她耳垂道:“近日我會忙些,別怕,我不會出事。”
“我才不怕,你若死了,我會——嘶。”
霍寂咬了她耳朵一口,南卿疼痛過後也不客氣的摟住他脖子咬回去。
……
宮外暗流不斷,南卿不管,她在宮裡吃喝玩樂,日日與周雪嫵在一起寫詩飲酒。
公主府建成了,蕭貴妃向皇帝求了旨意,讓南卿可以出宮居住了。
夏日,公主府的荷花開出了並蒂,一池塘荷蓮好看極了。
南卿也搬進了公主府。
初九:“公主,現在正是太陽最毒的時候,等過兩月涼快些,就可以在荷花叢裡泛舟了。”
南卿:“嗯。”
白日公主府落匾設宴,霍寂因為公務未來。
蘇玉驊倒是來了,幾月未見蘇玉驊倒是看上去有些憔悴,似乎很久沒有休息好。
蘇玉驊送上賀禮道喜,南卿與他閒聊了幾句。
蘇玉驊也沒待到散席,又被屬下匆匆忙忙就走了。
南卿拉著周雪嫵吃喝,問:“蘇丞相這半年很忙碌?”
周雪嫵和蘇玉驊其實一直都有書信來往,兩人早已互通心意,蘇玉驊公事甚至會與周雪嫵說。
南卿假裝不知道他們這些,周雪嫵也以為南卿不知道。
周雪嫵低聲道:“不知,不過丞相之位日日繁忙也正常。”
“五姐姐,你與蘇丞相怎麼樣了?剛剛他與我說話是不是眼神一直在看你,我瞧著他對你是有意的。”南卿調侃周雪嫵,把人逗的臉紅。
宴席散了,除了周雪嫵在府上住下,其他人都離去。
南卿端了一整天,她洗漱好進屋,屋裡擺放了兩缸冰,涼快的緊。
她光著腳踩在地上舒服愜意,掀開珠簾,卻看見穿著單薄黑色長袍的霍寂坐在她床上。
他髮尾還有些溼,顯然是剛剛沐浴了的。
許久未見霍寂,他好像還白了,披散長髮一張臉顯得雌雄莫辨,這般絕美。
“見了長輩怎麼不叫人?”霍寂故意道。
南卿滿足他:“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