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壺不開提哪壺。
“師尊，我想了一晚上，我心法都倒背如流了，但是……毫無感覺。”南卿低著頭很失落。
果然如他所料，沈之暮對於這樣的結果並不驚訝。
小徒弟本來資質就差，這輩子很有可能都結不了丹，很大的可能只能學習一些淺薄的仙術。
雖然早就有心理準備了，但是沈之暮還是想試一試，盡心的教導和引導，說不定小徒弟會有意外的突破。
實在沒有突破，他就教她普通的武功吧，雖然不能殺妖，但是可以強身和保護自己。
“師尊，我是不是很笨啊……”
她失落忐忑的聲音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沈之暮一笑，溫柔的說道：“沒有，你很聰慧，修仙一開始本就艱難，很少有人第一天就能參悟的，你的大師姐和二師兄當初也沒有第一天就參悟，不要想太多，我們慢慢來。”
“師尊說的是很少有人，那就是有人第一天就參悟了？是誰啊？”
她眼神中帶著崇拜和好奇。
沈之暮本不想說的，但是看著她那雙眼睛就說了：“是我。”
她眼睛瞬間亮堂，眼中的崇拜更加的濃了。
“師尊好厲害！”
沈之暮眼神中劃過一抹笑容。
其實心底裡沈之暮是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頓的，他是越活越回去了，百歲有餘的人了居然在自己小徒弟面前炫技。
“我想知道大師姐和二師兄是第幾天參悟心法的。”
“你大師姐是第二天，鍾裕是一個月。”
第二天，果然是世界女主啊，悟的好快。
“嗯，我心裡有個底兒了。”
“不可，你不要按照他們的標準來，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參悟心法的前後並不能代表什麼。”沈之暮想打消她這些固有思想，不想她把自己放在一個位置上和周圍的人比較，相比較會讓人焦慮痛苦的。
“嗯。”
她乖乖的點頭，也不知道聽進去了沒有。
一日又過去，沈之暮看見黑眼圈又加重的小徒弟，就知道她昨夜肯定又沒睡。
而且情緒明顯更低落了。
很顯然，她把自己跟宮雪琦比較了。
沈之暮嘆息，小徒兒資質不行，但又好強，這可怎麼辦啊？
這可不是好性子。
“楠楠，喝了藥就回房休息。”
南卿大口喝完藥，藥碗一放下，一顆糖就塞進了嘴裡。
她也習慣他給自己喂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