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臉色猶豫,說:“那酒都是大伯親自接下的……”
“師父難道不知道謝家那個不懷好意?”
“大伯也說他不是什麼好人。”
“師父既然說他不是好人那幹嘛還要接他送來的……酒啊?”江御錦自己反問到一半,但是想想自己師父的德性也頓時明白了。
江御錦痛心疾首:“他老人家不會為了幾罈子酒就把你賣了吧?”
“啊?”
南卿一臉單純疑惑,似乎根本沒反應過來。
江御錦看著就不忍心說了:“沒事沒事,這事情我會替你解決的。”
於是謝家半月後再次往國師府送酒的時候,被拒絕門外了。
國師不在,郡主在,郡主給拒絕的。
國師回來聽到那酒被拒了,那肉疼的表情肉眼可見。
“師父,就這麼饞那幾壺酒?謝聆暮就沒有安好心,誰知道他打的什麼算盤,萬一他是在算計芩兒怎麼辦?”
國師心虛,他咳嗽了一聲輕捏著鬍子正色說道:“就收幾罈子酒而已,和芩兒沒什麼關係的,我心中自有數。”
“他下次再送我下次再幫你們拒了。”
“……”
肉疼。
國師沒酒喝了,喝其他酒也不對味了,於是這鬱悶臉色連續掛了一個月。
南卿倒是一點都不愁,因為她每日睜開眼便能看見床頭放著一壺竹香佳釀,而且整個閨房之中也隱隱約約的飄蕩著一絲絲冷竹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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