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扎當天就帶走了一半的隊伍離開。
看著一半隊伍離開了,其他的騎士一點都不慌,有侯爵大人在,血獵根本就沒有一絲的威脅。
即使侯爵大人不在,他們也不會因為少了一半的人而慌張。
血獵,一群從來只敢偷襲不敢正面抵抗的廢物。
白天營地一片安靜,太陽出來了只有小小的一絲陽光從茂密的樹葉中透露進來。
杉德帶著人巡視著周圍。
一個穿著裙子披著斗篷的小小的身影躲在樹後,等巡視的人一走過去她就快速的閃過。
然後熟悉地潛入了主帥的帳篷。
聆潵.穆爾柯剛剛入睡,南卿進入帳篷的一瞬間二二就已經將外掛開了起來。
所以南卿也沒有刻意的減小自己的腳步聲,她走到了床前。
而聆潵.穆爾柯睡得也不深,他聽到腳步聲就醒來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眼睛睜不開,只能模糊的看見眼前的景象,大腦昏昏沉沉的,像是在做夢又像是醒了。
又是這種奇奇怪怪的感覺。
他是太想念南南了,想的都夢魘了嗎?
夢裡能看見那小東西也挺好的。
聆潵.穆爾柯想著想著,他輕輕的轉了個頭就看見床前站著的人兒,她此刻正站在床前對著他笑。
“南南……”
“嗯。”南卿輕聲的回應了他。
她聲音好聽又軟,聆潵.穆爾柯恍惚的笑了。
“聆潵.穆爾柯,你是不是很想我啊?”南卿甜甜的笑著看著他。
她的笑真好看,她的聲音真好聽。
要是這夢能做得清醒一點就好了,聆潵.穆爾柯有些不滿足這種昏昏沉沉的感覺。
他手臂無力的抬起來伸手觸控了一下眼前的人兒
夢裡他沒有掩飾那麼多,他說:“想,很想你,想狠狠的咬你,把你弄哭才好。”
“我哭了你不心疼嗎?”
“心疼,會忍不住鬆口哄你。 ”
每次將她咬哭了,他總是會忍不住鬆開獠牙,明明咬著那麼舒服他還是因為她的哭聲鬆口了。
輕輕的抱著她,忍不住哄著她,顛著她。
聆潵.穆爾柯昏沉的眼神依然很炙熱。
南卿任由他的手撫摸著自己的臉:“聆潵.穆爾柯,你為什麼一直看著我?”
“你哭起來很好看很好聽。”
他沙啞的聲音答非所問。
南卿眼神帶笑,她俯身下來側躺在了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