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底嘗試了幾次，都沒法叫得出口，只得放棄，“這樣，不太好吧！”
顧琛忽然轉身，直視她的眼睛，褪去了平日裡嘻嘻哈哈的模樣，取而代之的是她從未見過的冷凝，“墨萱。”
這是他第一次以這種口氣叫她的名字，莫名的，心裡有些緊張是怎麼一回事？
“我平時一個性格大大咧咧的人，認真執著一件事就不會輕易放棄，你應該能夠看得出來，我喜歡你。”
怎麼會看不出來，很早之前就察覺了。
可是，知曉歸知曉，聽到他親口說出來，還是有一瞬間的慌神。
隨後，眉心緊蹙了起來。
他為什麼會挑在今天跟自己說這些？
不知怎的，心裡生出一股不怎麼好的感覺。
顧琛凝眸望她，不放過她的任何一個表情。
“你，有沒有一點喜歡我？”
墨萱再次愣住，為什麼他今天的行徑這麼怪異？
喜歡嗎？她不確定。
完全沒感覺嗎，心裡又有淡淡的揪心，刺疼刺疼的。
見她不回，顧琛失落了一下，隨即深呼吸了幾口氣，又問，“換個方式，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嗎？”
表白。
他這是在跟自己表白？
天，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跟她表白。
腦袋有一瞬間的放空。
眨巴眨巴眼睛，“學長，你今天，怎麼了？”
顧琛面露失落，聽到這話的第一反應不是要不要答應，而是覺得自己今天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