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為了進入聖城柴家主脈,可是拼了命才從眾多兄弟姐妹之中脫穎而出。本來以為來了主脈,能夠得到更好的修煉環境和更多的修煉資源。但是現在,他們竟然被主脈丟垃圾一樣丟到了戰兵軍。本來以為來戰兵軍也只是歷練一下,但是現在竟然是來送死的,這讓他們驚怒交加。
“嘿嘿,怎麼樣,誰能滿足我的好奇心,只要能夠滿足我的好奇心,我甚至可以保證他不會死。”刀疤臉嘿嘿一笑。
柴家之所以每年不計成本的派遣支脈弟子進入戰兵軍,就是希望能夠有朝一日掌控戰兵軍。但是這一百年來,只有他這個曾經柴家的奴僕成為了戰兵軍一個旌長,其他柴家子弟都死了。
而他當然不可能讓柴家人活下來,替代他的位置。所以他會把柴家支脈弟子安排到最危險的位置,這樣就沒有人能夠活下來。
對於他的做法,柴家人當然有所察覺,但是迫於戰盟的法律,柴家人也不敢動他。因為他直接受戰盟保護,哪怕他曾經是柴家的奴僕。只要他在軍隊,還是戰盟的旌長,戰盟就會保護他,柴家也拿他沒有辦法。
而現在柴家之所以還往戰兵軍送人,一是不死心,二是柴家人很能生養,庶出弟子要多少有多少,不值錢。
如此一來,在場幾人的生死,完全由他掌控。
“這……”
柴橫雖然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心中已經掀起驚濤駭浪的憤怒。
他將墨天擁有上古遺蹟的事情告訴柴三,而柴三也許諾過,不會虧待他,會給他好處,但是竟沒有想到柴三翻臉不認人。不但不會給他好處,還要他死啊!
“好啦!你們幾個下去吧!我不著急,你們仔細想想吧!”刀疤臉一揮手,很快兩個兵卒進來,帶著幾人離開軍帳。
幾人在得知真相後,原本興致勃勃的心情沒有了,現在一個二個如喪考妣,難受的要死。
“要不是我當初被柴家種了奴印,我豈會受制於柴家。”當人走後,刀疤臉冷笑一聲。
雖然他憑藉著自己的能力,爬到了旌長的位置,但是在外人眼裡他不過是柴家的一個奴僕。因為他當年他是被種下了奴印後,為了保護柴家一個少爺才進入了戰兵軍,但是誰也沒有想到,那個少爺死了,他卻機緣巧合之下爬到了旌長的位置。
旌長在戰兵軍就是最高的長官,而戰兵軍除了他,還有幾百個旌長。這些旌長路屬於神州不同的勢力。每一個旌長都負責一旌,也就是一萬人。今天正好輪到他接收新兵,所以他順帶著就把柴三要的人,調入他的旌下。
“也不知道那小子到底有什麼東西,讓柴家老三這麼饞涎欲滴。”刀疤臉看著夜空,若有所思。
他對柴三點頭哈腰,也只是做做樣子,他可沒有真的忠心柴家。
他感覺墨天身上或者墨天本人一定非比尋常,不然不會讓柴家少爺這麼惦記,甚至親自出謀劃策,要抓捕墨天。
不過現在這人到了他手裡,他豈會放過,所以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而那個大夏來的柴家庶出支脈子弟,就是他的突破口。
“哼哼,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寶貝!”刀疤臉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