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去做嗎?」
夏含玉頷首了一下,湊到她的耳邊說著,聽的茯苓眼眸等瞪大了。
「殿下,不行,您怎能……」隻身犯險!
夏含玉:「這是那位的要求。」
茯苓頓時閉嘴不言,可心中依舊有些擔憂。
「還不快去。」
夏含玉伸手摸摸她鼓鼓的小臉,「放心吧,本宮不會有事。」
「唯。」.z.br>
茯苓沒辦法,只能親自跑了一趟北鎮撫司。
這會兒的夏伋剛好從詔獄裡面走出,他的身後還有兩個錦衣衛的人扶著一個人。
已經太久沒有感受過外面的陽光,師恆有些不適應的眯了眼,許久後才一點點的睜開了眼睛。
嘴角露出一抹笑來。
他終於出來了。
果然,夏含玉對他還是有情的,若非她的吩咐,夏伋怎麼可能讓他活著走出詔獄。
然而才這麼想,他的臉色卻是忽然一變,胸口悶痛,頃刻間猛地噴出一口血來。
夏伋彷彿早有準備,側身站了遠。
師恆全然不敢置信的瞪著眼,抖著唇,那隻已經被挑了手筋又被接上的手想抬起來,卻只覺得沒有絲毫的力氣。
「是……是你……」
眼前的夏伋依舊是那副清貴冷漠的模樣,看著他,他的下顎忽然微微揚起,薄涼的嘴角掀起一絲冷笑,聲音淡漠無情。
「我答應了殿下讓你活著走出詔獄,卻沒答應讓你走出詔獄以後還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