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說的好有道理啊!
「或許他們是故意如此掩人耳目,吸引我們注意力呢?」
茯苓在一旁忽然開口。
「你這話確實也有些道理。」非常時期,什麼都得注意一些。
夏含玉看向夏伋,夏伋頷首,對一旁的虞嘯吩咐:「加派人手。」
「是。」
虞嘯看了眼茯苓,茯苓回以一笑,對方連忙垂眸轉身退了下去。
茯苓一臉無辜的看著他離開的方向,嘟囔。
「什麼啊,奇奇怪怪的。」
一行人此時已經到了詔獄門口。
「茯苓,你在外面等本宮便是了。」
裡面太過血腥,夏含玉並不希望茯苓接觸這些骯髒的畫面。
茯苓乖巧的點點頭,「那殿下,奴婢就在外面等你,哪兒也不去。」
「嗯。」
夏含玉頷首了一下,同夏伋轉身進了詔獄。
茯苓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無聊的開始數螞蟻。
身後的錦衣衛:「…
…」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
這是詔獄,沒錯啊。
夏含玉越是往底下走,裡面傳來的血腥味便更濃,讓她有些許不適。
「殿下若是不舒服,臣可以將人提到別處。」
「無需這般麻煩,我適應一下便是了。」
血的味道,讓她總是忍不住想到那滿宮的血,耳邊幾乎到處都是宮人們的求饒聲,可那些攻進宮的匪徒根本不在乎,他們燒殺搶掠,糟蹋宮女后妃,無惡不作!
回憶至此,夏含玉的腳步踉蹌了一下。
「殿下?」
夏伋趕忙扶住她,那雙總冷漠的眼底是濃濃的擔憂。
「無礙。繼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