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行川一邊說著。一邊掏出手機。給司機打了個電話。把地址告訴他。第一時間更新讓他過來接。換一輛不怎麼常開的車子來。越低調越好。
等他打完電話。才看見一臉垂頭喪氣的刁冉冉正在看著自己。
“我還是得去找我爸。這個訊息。我親自告訴他。”
她猶豫再三。還是萌生出這個想法。
戰行川立即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來。這個女人。
她怎麼這麼死心眼兒呢。阮梵死了。能撇清多遠就撇清多遠。何苦直直往槍口上撞。要是她主動去告訴刁成羲。喂。老頭兒。你的情人死啦。就死在我眼前。自己摔死的。
那他還不氣死。不得以為是自己的女兒女婿合謀殺死了他的小相好。。
刁冉冉眨了眨眼睛。似乎看出來了戰行川的內心想法。她揚揚頭。倔強道:“等見了他。我就告訴他。我剛從這裡走出來。要真的是我殺的人。警察也不會饒了我。總之。我問心無愧。至於她是不是因為心裡有愧才那麼失態。我就不知道了。”
見她語氣堅決。又冥頑不靈。戰行川只好嘆了一口氣。隨她去吧。
等了一會兒。戰行川的司機來了。果然開了一輛刁冉冉從前都沒有見過的車子。黑色的帕薩特。牌照也是全然陌生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整輛車子看不出來絲毫的特殊。開在馬路上。任誰都不會多看一眼。
別墅裝修完沒多久。白諾薇擔心夜長夢多。所以早早地就搬了過去。
她和刁成羲一起住了好幾年的這棟房子。一直沒有加上她的名字。所以這麼多年來。為此事。她總是耿耿於懷著。現在終於有了自己的別墅。白諾薇自然是覺得越早搬過去越好。不用再看任何人的眼色。
關於這種細節。刁冉冉原本是不知道的。她也懶得過問。最近。她才知道。原來刁成羲也不傻。知道白諾薇的野心太大。所以對她要比對其他女人更為吝嗇一些。不過。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他到底還是栽在那幅模擬贗品上。被騙得底子都空了。
以此足可見。白諾薇也是兔子急了還咬人。眼看著明的不行。就來暗的。
刁成羲沒有隨著白諾薇一起搬走。自己和傭人們還住在原來的房子裡。聽說。他已經著手請裝修公司。要去向政府申請個檔案。把刁家老宅重新修葺一番。不過還在等批覆。刁家老宅屬於中海市的文物。不能私自裝修改動。尤其是靠著街的那一側。房屋外部有任何的修繕和裝潢。都要透過層層審批。
刁冉冉和戰行川進門的時候。刁成羲正在指揮著家裡的一群人準備晚飯。
很顯然。他還不知道阮梵出事了。
在這棟房子裡。刁成羲覺得自己依舊是唯一的主人。他仍能找到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這讓呼風喚雨幾十年的他。感覺良好。
一見到女兒女婿。刁成羲的雙眼裡迸出驚喜的眼神。但他很快遏制住了。微微揚起下巴。露出居高臨下的表情。
尤其。在看見兩個人空著手的時候。他更是抿緊了嘴唇。
真是笑話。哪有新年的時候。做小輩的來看看長輩。居然什麼禮物都不帶。即便是再普通的人家。也會提著兩瓶酒。幾斤水果吧。
刁成羲壓下慍怒。哼道:“怎麼來之前都不打個電話。要是來得早些。還能一起去看看你的姑奶。叔爺爺……”
他想得倒是挺美。以為他們兩個是來看自己。一起過元旦。
戰行川看了一眼身邊的刁冉冉。生怕她上來就說出什麼不好的話。連忙擋在她的身前。搶先開口道:“是。這事兒的確是我們做得不妥當。應該在來之前先打個電話的……”
聽了女婿的話。刁成羲臉上的表情稍緩。
他又看了看刁冉冉。覺得她的表情看起來特別的喪氣。剛壓下的火氣又不禁騰地竄上來。
“你那臉色是給誰看的。不高興來就別來。”
刁成羲揮揮手。大聲斥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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