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刁冉冉也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把這個東西放進花瓶裡的人,和給自己發來了神秘簡訊的人,應該就是同一個。
要不然,那個人怎麼會一定要求自己,把花瓶送來呢,如果她臨時起意,不送這件禮物,那麼喬言訥也就不會知道這件事了。
原來,自己的所作所為,一切,都是在對方的計算之中。
她就像是一個牽線木偶,表演都是按照人家的劇本。
“不一樣?怎麼個不一樣法?”
此時的喬言訥已經氣瘋了,他一點兒都不想聽刁冉冉的解釋。
而她現在只想先套套他的話,起碼要弄清楚,這孩子大概是什麼時候懷上的。
“那晚……你當時也是懷疑的,是嗎?”
刁冉冉小心翼翼地問道,希望能夠從他的回答裡,揣測出有用的資訊。
果然,就看喬言訥咬了咬牙,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話。
“你是想從生日宴開始,再到生日宴結束是嗎?我告訴你,你想得美,我不會放過你……”
刁冉冉眉一挑,忍不住脫口反問道:“生日宴?”
喬言訥沒注意她的異樣,繼續說道:“四年前,我的生日宴上,你一個勁兒地勸酒,我就該猜到你是故意的……”
這下,她總算恍然大悟,原來,也是在他的生日宴上,刁冉冉把他灌醉,那晚她是和喬言訥一起度過,卻又沒告訴他發生了什麼。
怪不得,藏在幕後的那個人,一定要她把“禮物”在今晚交到喬言訥的手上。
原來還有這麼一層意思在裡面!
她忽然感到全身發冷,知道這些事情的人,這世上恐怕不多……越想越後怕。
“言訥,你冷靜,先把話問清楚。也許,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此刻,唯一還算鎮定的人,就是喬思捷了。
他已經把衣服穿整齊了,就站在門口,往後面退了退,讓出一條路來,讓他們兩個人先出來。
喬言訥考慮了一秒鐘,還是率先走了出來。
刁冉冉低著頭,跟在後面,她明明沒做錯什麼,現在倒好像成了一個千古罪人似的,怎麼想,都讓她覺得不甘心,平白無故地為別人背黑鍋。
“為什麼把孩子打掉?”
這一次,換喬思捷來問她。
“我……我還小,而且……他也不一定想要……”
刁冉冉張了張嘴,拼命調動大腦細胞,她沒撒過這種謊,費盡心思,她也只能想出來這種蹩腳的理由,雖然很容易就會被人戳穿。
喬言訥剛平靜下來的心情頓時翻騰起來,他眼睛又紅了,氣得要上前,被喬思捷攔住了。
“我不想要?我不想要我這麼多年像個跟屁蟲一樣跟著你?刁冉冉,我想要你都想得發瘋了!只要你肯要我,我會立即像只狗一樣趴下吻你的腳趾!你滿意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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