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擎宇振振有詞地反駁著。
“你有理,我說不過你。不過,有一句話你得很對,那就是一頂帽子下面不能擠著兩個腦袋,所以,我想告訴你,其實我”
律擎寰猶豫了一下,還是咬牙說道:“其實我也不是非要和”
不等他說完,律擎宇已經搶先一步,打斷了他的話:“她沒告訴你嗎,我今天找她,就是為了告訴她,我已經放下她了。擎寰,馬上去把她追回來,娶進家,要不然我都不會原諒你。”
律擎寰一愣,露出驚愕的表情。
見他這樣,律擎宇明白了,看來,那女人什麼都沒說。
幸好,他們兩個人現在說開了這件事,要不然,你讓著我,我讓著你,最後還不一定把她給讓進誰的懷裡了呢。
“我”
律擎寰張了張嘴,還有些遲疑。
“你什麼你,你不會是真的變彎了,改喜歡男人了吧,”
律擎宇故意退後一步,和他拉開距離,表情誇張地說道。
“別鬧。”
這種玩笑,實在令律擎寰哭笑不得,他只是稍微潔身自好了那麼一點點而已,沒想到,竟然成了眾人眼中的異類。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不過,她快回巴黎了,再過幾天就走。”
想到這一點,律擎寰的笑容又褪去了。他甚至不敢直接挽留她,因為害怕被拒絕,那種感受很痛苦,他不想反覆品嚐。
律擎宇斜眼瞥了他一眼,主動問道:“你知道,你和那個姓戰的比,究竟差了什麼嗎,”
“差什麼,”
律擎寰一臉不解,他也很想知道,為什麼戰行川總能輕易地就把冉習習的注意力吸引到他的那一邊,甚至看起來不費吹灰之力,而他自己無論怎麼做,都給人一種用力過猛或者刻意為之的感覺似的,這一點非常令人費解。
一指自己的臉頰,律擎宇哼道:“差了厚臉皮。”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追女人,既要膽大心細,又要臉厚嘴甜。就連一隻雄鳥去求偶,還知道跟雌鳥唱歌呢。你總是默默的,你還不如一隻鳥,”
愣了愣,律擎寰笑罵道:“你才是一隻鳥,沒正經的鳥。”
律擎宇鄙夷地將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回敬道:“是啊,我們兩個人半斤對八兩,我是整天沒啥鳥事,你是整天鳥沒啥事,”
一聽這話,律擎寰也有幾分悻悻。
眼下,當務之急,是想想辦法,先把冉習習留下來,讓她別那麼快地離開中海。只要她不走,一切就都有轉圜的餘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