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律擎寰。則是連髒話都說不出來了。。他當時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才決定去拿照片和影片去勒索刁成羲。其實他們兩個人根本不缺錢。只不過想要逼得刁冉冉走投無路罷了。這樣她才會向他們低頭妥協。乖乖做他們的玩物。
只可惜。二人沒想到。這一次刁成羲居然認栽。拿錢了事。而且並沒有把刁冉冉掃地出門。
他們的計劃完全失敗。又不能說出實話。把錢退回去。只好咬牙拿著。
結果。換回來了刁冉冉滔天般的仇恨和憤怒。
“擎宇或許說對了一件事。”片刻後。律擎寰微微頷首:“她要開始她的報復了。或許。早已經開始了。只不過我們還沒有察覺罷了。而昨天的事。不過是個開胃小菜而已……”
他越說下去。臉色越難看。
律擎宇立即再次嗷嗷叫起來。可惜他不能翻身。只能昂著頭。伸著脖子喊道:“有沒有搞錯。她是不是瘋了。一開始是她勾|引我的。主動送到嘴邊的肉都不吃。我是傻子嗎。她沒了孩子。這筆賬怎麼能夠算到我的頭上來。我|操。我覺得我就是個大傻|逼。睡了她一次。倒了八輩子的黴啊。”
他憤怒不已。恨不得現在就衝到刁冉冉的面前。和她徹底地來個了斷。
律擎寰皺眉喝止:“你這麼大聲。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還生怕別人不知道怎麼著。外面那麼多的人。注意你的形象。當初是誰要死要活求我。同意你做藝人進娛樂圈的。”
見他不悅。律擎宇雖然心有不甘。可還是閉上了嘴。悻悻地捶打著手邊的枕頭來發洩著心頭的怒氣。
刁冉冉咬咬嘴唇。就在剛才。律擎寰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她也意識到了自己現在的身份:一枚棋子。一枚既危險。又尷尬的棋子。
而這個身份。也解釋了一直以來。她所遭遇的那些離奇而恐怖的事情。
她曾以為孃家鬧鬼。東西不翼而飛。就連她偷偷準備的針孔攝像頭都被人拿走。奇怪的花香味道。神秘的日記。鏡子裡流血的女人。失而復得的鐵盒。莫名其妙的卡片。等等等等。這些。種種的一切。全都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這些事其實都是刁冉冉在背後搗鬼。
“我懂了。”
深吸一口氣。她儘量讓自己的思路保持清晰。然後。她把整件事。點滴不漏。不存在任何隱瞞的。全都告訴了律氏兄弟。
“所以說……”律擎寰張了張因為吃驚而大開的嘴巴。忍不住伸手。稍稍用力地託了託自己的下巴。以免真的因為長時間驚愕而導致合不攏嘴。“她從一開始就謀劃好了。要找你做替身。這樣的話。表面看起來。在這個世界上。刁冉冉根本就沒有消失過。”
正因為從來沒有消失。所以。也就不會有任何人懷疑她。
簡直太妙了。就好像一個大活人憑空消失。成為了一個可以任意活動。任意穿梭的隱形人一樣。
因為。她在不知不覺間。就擁有了一個不會被人懷疑的替身。這個替身同她幾乎一模一樣。就算是dna。也近似於完全相同。
“你是從什麼時候發現不對勁的。”
律擎寰好不容易鎮定下來。眯著眼睛看向刁冉冉。
她一緊張就很容易咬指甲。這是個惡習。但是很難改正。最多。她只能忍住不去咬自己那十個塗得漂亮的指甲。以免甲油脫落。而改去咬指腹上的肉。
狠狠地咬著手指。刁冉冉回憶了一下。這才肯定道:“從我知道我就是我開始。只不過。一切線索都太零散了。我不敢想太多。我怕我越接近真相。就會越難過。”
真相就是每個人都想知道的東西。但是不見得每個人都會喜歡的東西。
“如果她真想報復我們兩個的話。那誰也沒有辦法阻攔她。只不過……這個圈子兜得太大了。我都不知道她下一步會做什麼了。殺了我和擎宇。把我的公司搞破產。還是怎麼樣。”
律擎寰陷入了苦苦的思索之中。
躺在床上的律擎宇這一次卻難得地沒有吭聲。
他覺得。他似乎已經知道她要的究竟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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