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低啞地說道。
她明顯全身一僵，乖乖閉嘴。
但是，幾秒鐘以後，戰睿琳極其小聲地求饒道：“求求你，別用那個東西堵我的嘴，聽說，要是太長了，會幹嘔的。”
顏霽珩：“……我說的是用我的嘴，我的嘴！”
他氣急敗壞，同時忍不住驚訝：“戰睿琳，你都從哪裡聽來這麼多不健康的東西？”
還真是小看她了，顏霽珩原本以為她什麼都不懂呢。
戰睿琳不樂意地翻白眼：“我和段小貓從初中就開始看小黃書了，高中的時候，班裡的男生就用mp4下載動作愛情片，大學同學更是一對一對去門口的賓館開房，都什麼年代了，你以為呢！就像我，我也不排斥婚前x行為，只要自己願意，為什麼不可以？”
顏霽珩被問住了，他倒是真的不清楚現在這些年輕人的日常生活，以及各種觀念。
“那你……”
他喉嚨眼兒裡頓時變得乾乾的，好像卡住了什麼東西似的，有一點點不舒服。
“我有喜歡的人，除了他，我誰也不要。”
戰睿琳深吸了一口氣，終於說了出來。
“哦。”
顏霽珩莫名地有一種失落感，因為，他覺得，那個人應該是喬念。
不然的話，戰睿琳也不會一口答應去他的公司實習，整天都跟他在一起，還陪他去買衣服，逛街……
正想著，戰睿琳已經主動靠近，她的嘴唇輕輕地貼上了顏霽珩的嘴唇，聲音低得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見：“顏哥哥，我長大了，你要不要把我娶回家？”
他整個人愣在那裡。
“不願意嗎？”
她眨眨眼，用手戳了一下他的腰，那裡對男人來說，是非常敏感和脆弱的。
果然，顏霽珩哆嗦著，一把按住了她的手，順勢翻過身來。
礙事的兩床被子已經被他一腳踢下了床，床上的空間一下子變大了，足夠兩個人施展。
“你好笨，還以為我喜歡別人。不對，你是自卑。”
戰睿琳掐著他的下巴，狠狠地搖了兩下。
“對，我是自卑……”
顏霽珩跪在她的身側，任由她用小手搓揉著自己的臉頰，低低開口。
“就因為你上一次和我說過的事情？老實說，一開始的時候，我真的挺害怕的，我害怕你將來一生氣，也會那麼對我……但是，後來我想通了，你不是那樣的人，而且，我也不是那樣的人。他們有他們的命運，我們有我們的命運，絕對不會重蹈覆轍！”
戰睿琳認真地說著，用手指輕輕地撫摸著顏霽珩臉頰上的那道傷疤。
“我的力量微不足道，但我會努力保護你，不許任何人傷害你，就像尹叔叔一樣，他保護年幼的你，我保護長大了的你……”
說完，她坐起來，輕輕地吻著顏霽珩。
黑暗中，戰睿琳能夠感受得到，他的身體顫抖得厲害。
而且，他的臉上溼溼的，好像哭了。
顏霽珩伸手抹了一把，然後狠狠地抱著她，恨不得將她按進自己的身體裡去。
如果被他的朋友們知道，有個小女孩跟他說，以後要保護他，那些人會不會笑掉大牙，罵他是吃軟飯的？！
不管了，笑就笑吧，只要能夠和她在一起，用前半生承受所有的苦難，來換一個美滿婚姻。
“乖琳琳，好好睡覺，我去抽根菸。”
就在戰睿琳以為，接下來會發生一點兒什麼的時候，顏霽珩又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