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接吻大賽,哈哈。”
冉習習笑了一聲,拿起包,起身要走。
“什麼接吻大賽。”
戰行川有些迷茫地看著她,他來的時候比較匆忙,根本沒有去看酒吧門口張貼的宣傳海報。一聽見冉習習說什麼接吻大賽,他感到十分好奇。
“就是一男一女接吻啦,當然,如果是兩個男的或者兩個女的,我們也不反對。”
酒保笑嘻嘻地把一張宣傳單塞進他的手中,慫恿道:“你們兩個不去試試嗎。第一名的獎品可是鑽戒啊。不過,看你們的樣子,應該也不會看得上那枚小鑽戒啦。”
說完,他伸手一指:“司儀手裡拿著的就是。”
戰行川和冉習習下意識地順著看過去,果然,那個連蹦帶跳的司儀手裡正捏著一個紅色絲絨盒,裡面放著一枚鑽戒,他伸手晃了一圈,所到之處都是一片歡呼聲。
不等戰行川說話,冉習習已經冷哼一聲:“和這種人接吻,不如讓我去親豬吻狗。”
酒保有些尷尬,急忙去給其他客人調酒了。
戰行川眯了眯眼睛,稍顯尷尬:“我也沒說要去啊。”
她斜眼看看他,提醒道:“是你說的,這頓酒你請客,記得結賬。”
經她一提醒,戰行川只好皺著眉頭去拿錢包。
他摸了摸褲兜,又摸了摸外套口袋,臉色一下子變了:錢包呢。。
冉習習冷笑:“喂,你不是吧,一聽說讓你付賬,就裝沒帶錢包嗎。你現在這麼雞賊。”
戰行川也急了:“要是忘帶錢包就好了,我明明帶了。我是做計程車來的,怎麼可能忘帶錢包。糟了,我好像是付了車費之後,等著司機找零,然後把錢包隨手放在一邊了”
他拼命回想著,總算依稀有些印象。
“手機呢。手機總還是在的吧。”
冉習習皺著眉頭,不太相信他的話。
戰行川已經是一頭汗了,看樣子不像是假裝,他站起來,把自己渾身的幾個口袋全都摸了一遍,臉色已經相當難看。
看來,是錢包和手機一起不見了,不過兩樣東西究竟是一起落在計程車上了,還是手機後丟的,他就說不清楚了。
“你。”
她瞪了他兩眼,只好低下頭去拿錢包。
翻了翻,冉習習的頭皮也有些麻了:她的錢包呢。。
“你看見我的錢包了嗎。”
她咬著牙問道。
戰行川已經重新坐下來了,他愣了一下,才回答道:“你剛才不是還拿在手裡嗎。後來放在哪兒,我就不知道了。”
冉習習閉閉眼睛,心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