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習習不再理會她,掉頭就走。
“你信不信,要是我把你們的事情曝光給媒體,你就別想像現在這麼快活了,”
陰惻惻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她沒有理會,繼續向前走著。
只可惜,走廊太長了,無論冉習習怎麼加快腳步,都沒有辦法在一眨眼的時間裡走回自己的攝影棚。
於是,邱藝白的聲音繼續從後面傳來。。
“你離過婚,還給別的男人生過孩子,你以為那些網友會支援你嗎,別做夢了,中國女人最擅長欺負中國女人,信不信你會被罵到不敢出門,他可是無數女人心目中的零緋聞男神,霸道總裁,鑽石王老五,你這個殘花敗柳根本配不上他,”
她氣咻咻,口不擇言地喊道。
這一刻,冉習習真的見識到了,究竟何為潑婦。
她甚至有些後悔,當年自己畢竟還向邱藝白施以援手,幫助她找回在娛樂圈繼續存活下去的鬥志。沒想到,她現在的確是不迷戀戰行川了,卻改為對律擎寰一往情深,還真是多變。
冉習習剛要轉身,身後卻傳來了邱藝白的尖叫聲。
她急急回頭,看見律擎宇的手中握著一個咖啡紙杯,而邱藝白的頭髮上、臉上、衣服上,全是咖啡,滴滴答答地向下流著。
很明顯,他買回咖啡,正好聽見了邱藝白的話,直接照著她潑了過去。
“幫你清洗一下,太髒了。”
律擎宇面無表情地說道,然後把那個空杯丟進垃圾桶,再也不看她,邁步朝著冉習習走過來。
“你,你居然潑我,”
邱藝白尖叫著,臉色漲紅。
他立即舉起手中的另一杯咖啡,悠然道:“怎麼,一次還沒過癮,我這裡還有一杯。”
她噤聲,任由莫莉幫自己擦拭著,幾秒鐘後,邱藝白狠狠地一跺腳,吼道:“你們都是死的嗎,還不趕緊帶我去換衣服,”
身後的幾個助理這才如夢初醒,一擁而上,簇擁著她快步離開。
見她走了,律擎宇將咖啡遞給冉習習:“趁熱喝。”
她接過,哭笑不得:“豈不是很燙。”
他一手插在口袋,傲慢道:“假如淋在頭上的話,確實喝燙。”
冉習習愈發無奈了,啜了一口,嘆了嘆氣。經過這一段小插曲,即便不喝咖啡,她也清醒多了,一點兒都不犯困。
“不過,她的話倒是讓我想起來了,你還真的要小心一些。我聽說,不知道為什麼,‘硫覓’的死對頭‘彩姿’忽然決定提前召開新品釋出會,具體是哪一天,暫時還不清楚。”
律擎宇的一位圈中好友恰好是“彩姿”的代言人,昨晚,幾個朋友小聚,他無意間提到的,還說這麼一來,自己的工作計劃都被打亂了,他對此感到十分不爽,所以發了幾句牢騷。
冉習習自然也是聽說過“彩姿”,知道它一直在和“硫覓”打擂臺賽,爭奪國內護膚品牌的市場佔有率,只不過,按照常規,對方公司的新品釋出會一般都不會在這個季節。
假如這個訊息是真的,那麼,事出反常必有妖。
“嗯,我會小心的,多謝你的提醒。”
她認真地點點頭,那樣子逗笑了律擎宇。
“怎麼,聽說你這幾天又從擎寰的公寓搬走了,是嫌那裡太小嗎,你跟他直說,他這個人,對買房子沒有興趣,不過,要是你想買別墅,他不可能不答應。”
律擎寰知道他的性格衝動,所以,對於戰行川鬧上門來這件事,對他選擇了隱瞞。所以,律擎宇並不清楚戰行川和冉習習的離婚手續還沒有辦完,只是單純地認為她在律擎寰的公寓住不習慣,或者在生活細節上和他有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
“不是,不是這個原因,你別亂猜。”
冉習習有些尷尬,又不好對他實話實說。
見她表情裡透著一絲不好意思,律擎宇十分幼稚地繼續猜下去:“哦,我知道了,你們兩個人**,擎寰腎虛了。怪不得,剛才看見他,我覺得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來,我得給他買點補藥……”
說完,他一臉奸笑地離開,無論冉習習怎麼喊他,律擎宇都不回頭,似乎真的去尋找什麼男科秘藥去了。
她無奈地轉過身,繼續去完成剩餘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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