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虛虛攏在她腰身上的手,在感應到她想逃脫的一剎那,便已經攬緊,緊緊,再緊緊。
他甚至能聞到那股熟悉的沐浴乳的香氣,再一次從她的身上傳來,明明是同樣的味道,可是隻要是在她的身上,就會顯得更加誘人似的。
“我來檢查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有其他男人。你不知道嗎,男人對於自己的所有物,都會有著特別的辨識方法。只要我試一試,我就知道你有沒有撒謊……”
戰行川低沉地喘著氣,唇舌移動,將自己的氣息印滿她的全身。
“你不要……”
冉習習終於得到一個機會,得以出聲拒絕,同時雙腿拼命向後退。見他還要湊近自己,她嚇得再一退,後腦撞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上,頓時令她哀嘆出聲。
書房的兩面牆上都設計著高大的書架,她剛剛撞到的,剛好是書架的一層格架,實木的,自然極痛。
大概是笑她的笨拙,戰行川發出一聲淺笑,他果斷伸出手,託著她的後腦,用來幫她擋著,以免她再一次撞到。
她無奈,身體緊繃著,只能一動不動,靜待時機。
冉習習的乖順令戰行川放鬆了戒備,他以為她不會再逃了,於是下意識地放鬆了兩隻手,專心地和她接吻。
再長的吻也有結束的時候。
他放開她,稍微調整著呼吸,因為太緊張,戰行川發現自己竟然像個毛頭小夥一樣,在接吻的時候有點兒喘不過來氣的感覺。
冉習習瞠大雙目,一秒鐘也不等,抬腳就跑。
然而,他比她想象得還要反應迅速,動作敏捷。
戰行川幾乎不費什麼氣力地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順勢一拉,將她面朝書架,背對著自己,徹底按在了上面。
她的做法顯然令他有些生氣,更多的是被激發出來了屬於男人的佔有慾。
“貓抓老鼠,”
他在她的耳邊呢喃著。
好癢,酥麻的感覺順著神經末梢蔓延著,寸寸魂銷骨酥,冉習習想要轉過身去,又被他死死地按住了肩胛骨,動彈不得。
她的家居服是兩件式的,圓領上衣,以及七分長的褲子,柔軟的質地,綴著一朵朵手工做的小花。他顯然不在乎這件衣服的價值,直接捲起上衣的下襬,露出後背肌膚。
提著她的腰,把手從後面繞到腋下,戰行川幾乎把她圈在懷中,開始密密匝匝地親吻著她的耳垂,後頸,背脊。
手指摸到了她小腹處的傷疤,微微一頓,他終於反應過來,那是當年生戰睿珏的時候留下來的刀痕。
她說得很對,當年……她九死一生。
一瞬間,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除了吻她,要她。
“這裡……還疼嗎,”
戰行川問了一個聽起來有些可笑的問題,但是,他是真的不懂,生了孩子以後,女人到底要多久才能恢復身體。他只知道,她現在似乎很怕冷,而且又纖瘦,臉色很容易白,不知道這些是不是和她沒有好好坐月子有關係。
不給她回答的機會,他託著她,讓她稍微向後,貼著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