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可觀了。
刁冉冉自然掙扎個不停,她無比討厭他的觸控,那隻曾經帶給過她無數快樂的手,現在卻好像正在把她推向地域一樣,讓她痛苦,暈眩,感到骯髒。
那一晚,他是不是也是這樣抱著那個女人,用這隻手來感知她,取悅她
她不敢也不願意再想下去了,那些源源不斷的念頭就像是毒蛇吐的信子一樣,冰涼而噁心,讓她乾嘔起來。
最近這段時間,刁冉冉已經不孕吐了,不過,此時此刻,她又嘔了。
聽見熟悉的乾嘔聲,戰行川的動作果然停下來。
“看到沒有你讓我噁心,讓我想吐嘔”
刁冉冉捂著嘴,眼淚在眼眶裡不停地打轉兒。
他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前所未有的難看,這個女人在羞辱自己,那麼,他為何不能羞辱她。
戰行川幾乎想也不想,就把刁冉冉的睡褲給扯掉,把她推到了床沿上。
“你想”
她愕然地瞪大雙眼,似乎弄懂了他接下來到底想要做什麼,不由得也白了臉色。
“對,我想,我隨時隨地都想。因為我是禽獸,我骯髒,我下流,我不要臉。行了吧,你滿意了沒有,如果不滿意,我還可以找出更多的詞彙來,隨時奉陪。”
戰行川一邊冷笑著,一邊快速地解開自己腰間的皮帶。
這個動作,對於刁冉冉來說,並不陌生,以前是甜蜜,是羞澀,而今卻是恥辱,以及恐懼
她從床沿上跳起,再一次地試圖逃離。
再一次失敗。
被戰行川按住的時候,她閉上了眼睛,默默地等待著下一秒鐘可能的撕裂和疼痛。
作為女人,她在體能上有著太多的劣勢,而且,她也不敢以死相抗,因為她不得不顧及著腹中的孩子,它已經長得不小了,如果出現什麼意外,就是一屍兩命。
因為恐懼,她全身都顫抖起來。
她活到現在,還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
不過,料想之中的疼痛並沒有出現,反而是一種溼潤的感覺傳來。她嚇得死死咬住嘴唇,不想發出任何恐懼的或者是求饒的聲音。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她被他困住,以嘴唇以手指,百般侵犯。
他的動作中有一種隱忍的剋制,令她既害怕,又無能為力,整個人虛軟無力。
但她也承認,他並沒有傷害到她,甚至,在某一時刻裡,她驚恐地發現,自己或許是沉溺其中的,是享受的,是愉悅的,是迷失在那種奇怪的感覺中的。
戰行川一身是汗,他重新又把皮帶扣好了,恢復了衣冠楚楚的樣子。
“你看,你的全身都被一個你認為骯髒的男人給摸遍了,你也乾淨不到哪裡去。”
他好像出了氣一樣,有幾分得意。
而她渾身無力地仰面躺著,鬢角都已經溼透了。
刁冉冉一聲不吭,在心頭默默地唾棄著自己,她很想跳起來,打他罵他,和他把一切都說清楚,然後分道揚鑣。可是,她好睏,忽然想要先睡一覺再說。
下一秒,她就閉上了眼睛,竟真的睡著了。
戰行川第一次見到一個人居然可以睡得這麼快,好像上一秒還在睜著眼睛清醒著,下一秒鐘就已經進入夢鄉了,睡得死沉。
他狠狠地用手抓著頭髮,覺得自己剛剛一定是鬼上身了,要不然怎麼會忽然間那麼變態。
一低頭,戰行川看見,自己的腳邊是帶著血的卡片碎屑,一片片,看上去觸目驚心。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後悔過,他不懂,自己當初為什麼對子嗣那麼看重,如果不是他一心想要個孩子,對家族裡的長輩們有個交代,他根本就不會和刁冉冉結婚,更不會盯上她的肚子,左哄右騙地讓她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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