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時候讓這群人為自己做過的惡來付出代價了……
“別嚇我,我膽子小……怎麼會有那種事呢?會不會是誤會而已……”
虞幼薇假裝露出驚恐的表情,用手捂著嘴,小聲說道。
“本來就是無稽之談,胡說八道…我看那個神棍也是個不學無術的,說哪裡有問題我都相信,非說家裡樓上的那間琴室有不乾淨的東西…那裡平時根本沒人去,自從你走了之後,連我都沒有去過,更何況別人……”
戰行川忍不住唾罵道,本想再說幾句,可他忽然想起來自己如果說起了過去的事情,可能會牽動虞幼薇內心的不快,讓她不由自主地再回想起以前的事情,所以,他立刻閉嘴了。
儘管如此,她的臉色還是一下子變了。
虞幼薇在聽見他提到琴室的時候,整個人立即產生了一種暈眩的感覺,她放在身側的那隻手,不著痕跡地捏緊了身下的床單。
她的表情落在了戰行川的眼底,他頓時意識到自己還是令她想起了住在戰家的那段時間的經歷,而這經歷並不是什麼美好的經歷,他以前都是儘量避而不談的,剛剛卻是無意間犯規了。
“抱歉,不說那些了。”
他馬上道歉。
她立即搖了搖頭,勉強笑了一下:“沒事,我只是聽你那麼一說,有點兒害怕罷了。然後呢?最後怎麼樣了?那個人有沒有告訴你們,具體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虞幼薇歪著頭,滿臉好奇地問道。
戰行川摸了摸她的臉,柔聲道:“都是騙人的,你身體不好,這種事情聽多了,晚上要做噩夢的,不說了。”
她順勢抱住他的手臂,搖了幾下,介面道:“你要是真的怕我晚上睡不踏實,那你就搬過來和我一起睡,不就不會擔心我做噩夢了?有你抱著我,什麼妖魔鬼怪都不敢來找我呢。”
說話間,虞幼薇微微眨著眼,眼波流動,極是嫵媚。
戰行川有點兒看愣了,他覺得今天的虞幼薇似乎哪裡不對勁兒,可又說不上來究竟是哪裡不對勁兒。
總之,就是怪怪的。
他支吾幾句,仍舊是沒有答應下來。
看了一眼時間,戰行川還是打算先去公司,那邊有事情還等著他去親自處理。因為要來這裡,他已經把會議給推遲了兩個小時,現在不得不馬上趕回去了。
虞幼薇明顯有些不高興,但是沒說什麼,穿上衣服,送他離開。
看著戰行川把車子開走了,她轉身,回到房間裡,從抽屜的角落裡掏出一根菸,然後走到陽臺上,點上煙,眯著眼,吞雲吐霧起來。
自己是什麼時候碰的煙和酒,虞幼薇已經不記得了。
不過,在戰行川面前,她一直偽裝得很好,永遠都是不諳世事的模樣兒,儘量符合他心目中的多年前的自己的樣子。
真是蠢啊,男人就是好騙。
他也不想想,自己當年還沒有成年,沒有學歷,沒有工作經驗,拿著戰家給的那些錢,結了醫院的賬單,又給虞思眉買了墓地之後,手裡的錢就所剩無幾了,她究竟是怎麼度過那幾年的。
難道他以為,自己真的是不食人間煙火嗎?喝風吃氣就能飽嗎?
她不能生,固然有曾經被強|暴的原因,但更多的是,她曾經和上百個男人睡過覺,斷斷續續也做過三、四次流|產,而且患過婦科疾病,費了很大的勁才治好。
她買通劉雨哲,讓他對這些三緘其口,只是一口咬定,她是因為小時候被強|暴才導致的子|宮受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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