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終於結束了。
眾人紛紛散去。刁冉冉站在宴會廳外的廊廳裡。等著戰行川。他去幫她取披肩去了。放在衣帽間。
她等了又等。身邊的人漸漸都已經離去。一輛又一輛的豪車從眼前開走。
忽然。肩頭有東西落了下來。刁冉冉扭頭一瞥。披肩已經被人披在她的身上了。
“你總算回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事……”
她一邊說。一邊帶著笑意徹底轉過身來。
看清面前的男人。她愣住。
“怎麼是你。”
刁冉冉本能地四處尋找著戰行川。或者是溫逸彤的身影。周圍一個人影都沒有。她有些本能地害怕起來。抓緊披肩。她後退了一步。
她怕。這又是一個陷阱。
在沒有任何其他人在場的情況下。她真的不想。也不敢同喬言訥。或者其他男人單獨相處了。她已經怕了。怕得要死。
“三天前。溫逸彤在家裡的浴缸裡割腕。一定沒有流幾滴血。但是著實把她的家人。和我的家人嚇到了。我爸用槍抵著我的頭。一路把我送到溫家去負荊請罪。他說。要是我不能給她家人一個交代。他就把我斃了。再自殺。”
喬言訥十分平靜地說道。就好像是在說著別人的故事。
但是。刁冉冉知道。他有多麼厭惡被人威脅。
事實上。沒有人不厭惡被人威脅的感覺。她也是。
“所以……你們要結婚了是嗎。聽說。她一直很想結婚。年紀也差不多了。”
刁冉冉用了幾秒鐘。消化掉他的話裡的意思。輕聲開口問道。
“是。除非你願意和我離開中海。”
喬言訥頓了頓。見左右無人。上前兩步。一把按住了刁冉冉的雙肩。
“我以為……”她咬咬牙。啞然道:“我以為你是來同我道別的。同過去道別。告訴我你已經放下了。”
刁冉冉的淡漠令喬言訥心如刀絞。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幾乎要把她捏疼了。
“放下。你叫我怎麼放。這麼多年來。我覺得你在我身邊。就是我的全世界。我只見過有人被世界拋棄。你叫我怎麼去拋棄世界。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啊。”
他慍怒起來。聲音裡滿是控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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