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萬萬用一天時間來笑話容律遲失憶不記得自己這件事情。
他頭上有傷,腿上也有些骨折。
醫生說他需要靜養,此時不能讓他回憶太多東西,免得超負荷。
宋萬萬收起自己的委屈。
在周棉棉的陪伴下,她回到家待了一個下午,周棉棉給她做了一頓可口的晚飯。
第二天,下去帶著容律遲的換洗衣服去了醫院。
“萬萬,你應該帶上你的結婚證!”
“用不上,我就是他的妻子!”
宋萬萬賭氣道。
同時也心疼。
不過這些她可以面對,只要他健康,記憶這種事情,一定會恢復的。
恢復不了,那就重新制造回憶!
套房外的陽臺,容律遲坐在露天陽臺看落日。
散了散心後,讓木森推他回病房。
“木森,回房,我需要沐浴。”容律遲有潔癖,想洗個澡。
“好的,BOSS。”
“我來。”宋萬萬越過木森,然後上前推住容律遲的輪椅。
容律遲看了她一眼,宋萬萬才不管他什麼眼神制止呢,直接當著眾人的面,推著容律遲走。
“你是我男人,你要洗澡要換衣服,你現在腿腳不便,當然要我來,木森是大男人可做不了這些。”宋萬萬邊說邊推著容律遲走了。
不給他留一點思考的時間。
容律遲似乎不滿。
“喂!別動我!”
“我不動你,誰敢動你。”
……
容律遲雙手握緊輪椅兩側。
這個女人,簡直膽大包天,竟然敢挑釁他!
“喂!”容律遲不悅。
“我不叫喂喂喂,你以前叫我老婆。”
眾人在後面看著兩人這對白,沒想到容律遲這樣被懟的無法還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