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十天的假期,最後硬生生的變成了一個月。
來的時候算上田軍是三個人,四隻狗,回去的時候已經變成三個人七隻狗,本來應該是八隻狗的,白毛生的時候,李楚一個沒注意,它把自己的孩子給壓死了。
白毛也知道自己把孩子給壓死了,愣是兩天不吃飯懲罰自己呢。
剛生完小狗的母狗啊,正虛弱著呢,兩天不吃飯,差點把自己也給送走了。
等恢復正常以後,剩下的那隻小狗,白毛簡直就愛的不行,李楚有時候抓起來玩兩下,它都要嗚嗚,被打了兩巴掌才乖了。
老爺子這段時間天天見狗,也給見出感情了,硬是要了一隻,本來李楚都打算,這三隻小狗誰都不給了呢。
這不,被老爺子又要走一隻,等四十天了就給他送過來。
這邊剛回到家,把幾隻狗安頓好,那邊姐姐李琴就過來了。
“哎呀,你倆這一走,都不想回來了是吧。”
“你別說啊姐,如果不是秋楠實在不好繼續請假了,我們還真有點不想回來了,”
“嘿,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你跟人家許大茂是怎麼說的,讓人家過十天半個月的來找你,結果你倒好,不回來了。”
“哎吆”李楚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我把這茬事兒給忘了都。”
“人家許大茂跟他老丈人見天的來找你,差點以為你出啥事兒了。”
門鈴聲響起,那邊的丁爸丁媽也過來了,進來也是一通埋怨,這傢伙,出去散散心就不回來了。
今天剛好是週六,安排田軍去把三個孩子接回來,三大家子人晚上又在這邊聚了個餐。
等吃完飯收拾完大家都散了之後,李楚才發現王越月今天回來的時候,竟然還帶著一把吉他。
坐在客廳裡,他拿起吉他隨意的掃了一下。
“月月,你還會談吉他?”
“我不會,這不是才學呢麼。我們學校準備在今年放寒假前,搞一場晚會,我也想報一個節目,就像學學吉他。”
“你準備唱什麼歌呢?”
“我有個同學,她家有個親戚是從海峽回來的,給她帶了一盤磁帶,裡邊有一首歌叫童年挺好聽得,我讓我媽他們宣傳隊的一個老師,把譜子給弄出來,我準備學學那個。”
“童年?”李楚皺著眉頭想了一會,然後說道:“你說的是不是那個,池塘邊的榕樹下,知了在聲聲的叫著夏天……”
本來還在看著電視的其他幾個人,眼睛“唰”的就看了過來。
丁秋楠也好,文惠和文軒也好,都不是驚訝他會唱歌,而是他唱的同時竟然還彈著吉他。
王越月的小嘴也張的老大,好一會兒才閉上:“楚爸爸,楚爸爸,你怎麼會彈吉他的?這比我彈的好的多啊。”
李楚會彈吉他,其實也就會那麼幾首,童年恰好就是其中一首,這還是他上一世上大學的時候學的。
當時學吉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能夠吸引女孩子的目光。
所以就學了幾首,而他也成功的泡到了一個學妹,不過還是難逃畢業即分手的命運,從畢業以後,他也就再也沒有彈過。不過現在他應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剛才得瑟了一下,這下好了,該怎麼解釋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