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來的,還有方青木、王秋菊以及郭萱彤崔氏等人。
看到幾人,方誌才頓時心神大亂,心知是自己的事情暴露了。
郭萱彤卻是怨怒地瞪了熊壯一眼。
明明答應了她,不要把她的事情說出去,可是卻轉頭就告訴了陸哥哥,還把她母親和妹妹一併叫了過來。
“我兒啊!你們作何將我兒捆起來?”王秋菊看到郭萱彤,以及兒子那副模樣時,大概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熊壯剛才只是把方誌才捆起來,並沒有幫他把衣服穿上,此刻他身上除了多幾根樹藤外,還是暈倒時那副衣襟大開的樣子。
雖然明白,但她卻半點不覺得自己兒子有什麼錯,她怒氣衝衝地瞪著陸時晏與熊壯道。
熊壯道:“他剛才想強|暴郭姑娘,若非我在山裡抓兔子意外遇見,及時出面阻止,如今已鑄成大錯。”
王秋菊不以為然道:“什麼強|暴不強|暴的?我兒和郭姑娘兩情相悅,那是情不自禁。
我們負責娶了她就是。你莫要上綱上線,給我兒子安罪名。”
“我沒有!我怎麼可能看得上他,是他擄走了我!”
郭萱彤雖然覺得羞恥,但也不願意就這樣嫁給這個打算欺辱她的農夫。
“你一看就是個騷|貨,要不是你勾引我兒,我兒——”
王秋菊話沒說完,就被崔氏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崔氏胸膛不斷起伏,眼裡全是怒火。但她卻說不出王秋菊那樣粗魯的話來回罵她。
她扭頭,朝著陸時晏行了一個禮,道:“恩公,他行為不端,請你處置他。”
“你說處置就處置,你憑什麼?”王秋菊被打了一巴掌,渾身都是怒火,聲音尖銳道。
“山谷雖脫離了朝廷,但山谷也有山谷的法規。之前我已經說過一次,在山谷作惡,也會遭到懲罰,陸翠蘭和方木林就是例子。”
陸時晏淡淡地道:“我之所以叫了你們夫妻一同到林子裡,並未召集全部村民來觀看,是為了顧及郭姑娘的名聲。根據大周律法,對奸|淫|婦女者,當處以絞刑。”
王秋菊和方青木如遭雷劈。
王秋菊白著臉道:“憑什麼?你又不是朝廷命官,你有什麼資格對我兒判處絞刑?”
陸時晏道:“我雖不是朝廷命官,但山谷裡的人受我庇護,受我庇護,就必須按照我的規矩來。”
“那我們不要你的庇護。”王秋菊顫著聲道。
“也行,那現在,就請你帶著家裡人離開山谷。”陸時晏道。
“憑——”王秋菊還想說憑什麼,但陸時晏已經沒了耐性。
他冷冷地朝她看去。
他如今雖然已換了一具身體,也沒了之前的修為,但常年處於高位的那種強大氣質,會在他的眼神與動作之中,自然而然地體現出來。
王秋菊對上他冰冷的眼神,所有的氣焰都化為了恐懼。差點站立不穩,直接摔倒在地。
“我會讓人送你們出山谷,但他死罪能免,活罪難逃。”陸時晏抬手一揮,一道無形的劍氣便朝著方誌才劈了過去。
方誌才頓時面目扭曲,額頭佈滿了大汗。
“你對我兒做什麼了?”王秋菊看著兒子的樣子,心裡著急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