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百利甜情人節快樂)
“……你才殘廢呢,你腦子殘廢,簡稱‘腦殘’!”嘉禾不可置信地回頭看錶妹,才注意到她臉頰酡紅,眼神泛著迷離,不知何時已是喝得微醺。氣鼓鼓的河豚,繼續吐字不清地輸出人身攻擊:“蛤蟆皮,三角眼……”眼看著對方的火氣越煽越旺,嘉禾趕緊捂住她的嘴。男人憤怒得徹底失去理智,仰頭喝幹瓶子裡最後一口啤酒,高高舉起來——甄稚突然覺得胃裡翻騰,她趕緊靜佇片刻,仔細感受身體反應。還好不是要嘔吐。等回過神來,才發覺面前人影幢幢:嘉禾姐擋在她面前,嶽山川不知何時也來了,正牢牢抓住男人高舉著酒瓶的胳膊。吧臺這邊的騷動引起越來越多客人的注意,不遠處,張秋和夏如也撥開看熱鬧的人群,朝這邊趕過來。男人的手臂被固定得動彈不得,又被這麼多人圍觀,表情狼狽萬分。嶽山川用另一隻手取下他緊握的酒瓶,順手遞到身後。甄稚卻會錯了意,接過啤酒瓶掂了掂,還挺稱手。精神冒泡,她打定主意似的握住瓶頸,瞄準那個男人的腦門——“哎哎哎!”兩人霎時變了臉色,嶽山川也顧不上鉗制對方了,和嘉禾一起手忙腳亂地把甄稚攔住。這小丫頭手勁還挺大,他好不容易才把她手裡的酒瓶子奪下來。“幹什麼幹什麼!”程全剛進酒吧大門就撞見這一幕尋釁滋事,立刻犯了職業病,“都法治社會了,還一言不合就打架?!打輸了住院,打贏了坐牢,不值當的哈!”這話術一聽就是警察,看樣子還是便衣警察。男人更加慌亂,嘉禾瞪了他一眼,用不屑的眼神給他指明出口,對方就連滾帶爬地鑽出了人群。“別看了,有什麼可看的?都散了!”程全熟練地疏散開人群,帶著杜若來到他們面前。他瞥了一眼靈魂出走的甄稚,不知說什麼好,只能無奈地看向嶽山川:“不是我說,嶽大律師,你好歹也是法學院的高材生,媳婦兒怎麼能是個法盲呢?”嶽山川本就沒底氣辯駁,正好此時甄稚軟趴趴地靠上他的肩頭,呼吸裡帶著淡淡甜酒味,氤氳在他的頸窩裡,讓他一時有些情迷意亂,就心不在焉地回道:“她第一次喝酒,有…
“……你才殘廢呢,你腦子殘廢,簡稱‘腦殘’!”
嘉禾不可置信地回頭看錶妹,才注意到她臉頰酡紅,眼神泛著迷離,不知何時已是喝得微醺。
氣鼓鼓的河豚,繼續吐字不清地輸出人身攻擊:“蛤蟆皮,三角眼……”
眼看著對方的火氣越煽越旺,嘉禾趕緊捂住她的嘴。
男人憤怒得徹底失去理智,仰頭喝幹瓶子裡最後一口啤酒,高高舉起來——
甄稚突然覺得胃裡翻騰,她趕緊靜佇片刻,仔細感受身體反應。還好不是要嘔吐。
等回過神來,才發覺面前人影幢幢:嘉禾姐擋在她面前,嶽山川不知何時也來了,正牢牢抓住男人高舉著酒瓶的胳膊。
吧臺這邊的騷動引起越來越多客人的注意,不遠處,張秋和夏如也撥開看熱鬧的人群,朝這邊趕過來。
男人的手臂被固定得動彈不得,又被這麼多人圍觀,表情狼狽萬分。
嶽山川用另一隻手取下他緊握的酒瓶,順手遞到身後。
甄稚卻會錯了意,接過啤酒瓶掂了掂,還挺稱手。精神冒泡,她打定主意似的握住瓶頸,瞄準那個男人的腦門——
“哎哎哎!”
兩人霎時變了臉色,嶽山川也顧不上鉗制對方了,和嘉禾一起手忙腳亂地把甄稚攔住。這小丫頭手勁還挺大,他好不容易才把她手裡的酒瓶子奪下來。
“幹什麼幹什麼!”程全剛進酒吧大門就撞見這一幕尋釁滋事,立刻犯了職業病,“都法治社會了,還一言不合就打架?!打輸了住院,打贏了坐牢,不值當的哈!”
這話術一聽就是警察,看樣子還是便衣警察。
男人更加慌亂,嘉禾瞪了他一眼,用不屑的眼神給他指明出口,對方就連滾帶爬地鑽出了人群。
“別看了,有什麼可看的?都散了!”程全熟練地疏散開人群,帶著杜若來到他們面前。
他瞥了一眼靈魂出走的甄稚,不知說什麼好,只能無奈地看向嶽山川:“不是我說,嶽大律師,你好歹也是法學院的高材生,媳婦兒怎麼能是個法盲呢?”
嶽山川本就沒底氣辯駁,正好此時甄稚軟趴趴地靠上他的肩頭,呼吸裡帶著淡淡甜酒味,氤氳在他的頸窩裡,讓他一時有些情迷意亂,就心不在焉地回道:
“她第一次喝酒,有點兒醉了。”
程全對發小自然流露的溫柔感到肉麻,打了個寒顫,拉著杜若趕緊逃離。
張秋把啤酒瓶拿在手裡掂量,對嘉禾說:“嘖嘖,以前還覺得我們妹是基因突變,甄家乖乖女,沒想到是個酒蒙子。我是留學後叛逆,你是從孃胎裡就叛逆,我們妹是喝點兒酒才能真情流露。”
“氣死我了,早知道不點那麼多酒,全被她請客了!”趙嘉禾一臉心痛地抬腳,感受地板上粘連鞋底的酒液,“真是我的散財童子……”
等吧臺只剩他們兩人,嶽山川才動了動肩膀,輕輕把她晃醒:“你這是喝了多少?眼睛都睜不開了。我送你回家?”
甄稚低頭揉眼睛,感覺清醒了一些:“不回,我要過去吃果盤。”
她泛紅的臉頰像一顆飽滿多汁的番茄。嶽山川覺得很可愛,託著她的下巴捏了捏臉頰肉,晶瑩的唇瓣嘟出來,像金魚吐了個透明泡泡。
“撒手!疼死了!”甄稚掙脫他的手,別過頭去,靠著吧臺發懵了半晌,“你是不是也想罵我?”
“沒,我是想誇你。”嶽山川重新繞到她面前,湊近了直視她的眼睛,“我媳婦兒潑酒特別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