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鐘人?看著門裡突然出現的那人時,這個詞一下跳進我的腦海。
記得有一陣特別流行那句罵人的話,在形容誰長得丑時,就說你就那個給巴黎聖母院敲鐘的吧,或者說巴黎聖母院缺個敲鐘的,你應聘去吧。
此時,在我們眼前出現了一個,嗯,不能說是其醜無比,但是真的醜的十分有特色,有點像是漫畫裡的丑角···
下巴往外凸的很嚴重,眼角下垂的厲害,鼻子大的堪比成龍,腦袋上的頭髮十分的凌亂,而且滿頭的油漬,目測有一個星期都沒有洗過了。
“上來吧。”這人留下這句話後,便獨自上了樓,我們三個相視一眼,跟了上去。
那人的身體好像很不好,後背佝僂的眼中,上樓的姿勢像是個老頭子,每上一節臺階,彷彿就要用盡全部的力氣。
樓梯十分狹窄,只能容一人上樓,而且有些陡峭,我在心裡吐槽,身體這麼不好,還住在二樓,也不怕摔著···
到了二樓,視野開闊很多,面積大概和一樓同樣大小,就是普通的三室的房子,那人將我們引入一間屋子。
這間屋子大概就是這人的臥室了,比起下面一樓書店的凌亂,二樓的屋子可真是整潔的多了。
那人坐在椅子上,指著對面的床說,“你們三個就坐那吧。”
還挺實在的,上來就讓生人坐自己的床,我們三個也沒多想,紛紛坐在了上面,順序分別是何師傅,我,周雄兵。
那人咳嗽了一下,拿起桌子上的一瓶藍莓汁,喝了一口,之後好像又想起了點什麼似的,彎腰從書桌下的一個盒子裡拿出三瓶藍莓汁分給我們。
“喝吧,對身體好的。”說著,那人自在的喝了起來。
何師傅大大咧咧的結果藍莓汁,想都想的擰開喝了起來,我和周雄兵也不想顯得自己多矯情,也喝了起來,而且,這人剛才的行為還蠻可愛的。
嗯,蠻好喝的,我默默掃了眼牌子,這牌子的藍莓汁還挺貴的,至少我在平時逛超市時是絕對不會買的。
那人喝完藍莓汁後,舔了舔嘴唇,十分享受的樣子,轉身將藍莓汁放回了桌子上。
“能把那個紙條給我看看嗎?”轉過身來第一句話,就是找我要紙條。
我剛才在電話裡只是簡略的說了一下事情,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
“紙條不見了,在我的老師在拿著它去找搞科研的同學幫忙檢測紙條的成分時,它自己就消失了。”雖說剛剛何師傅說過不要將紙條的事告訴別人,但是這人剛剛的行為很博我好感(不僅僅是因為他給了我一瓶鬼的藍莓汁),便將紙條消失一事告訴了他。
那人聽了之後,表情沒什麼變化,只是點了點頭。
周雄兵向前伸了伸,眯著眼看著那人的臉龐,“請問,你是薛濤和薛雨的兄弟嗎?我怎麼感覺你長得和他們兩個有點像呢。”
“我是他們兩個弟弟,薛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