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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鈴!”示警的鈴鐺聲響起,五道身影在驚訝的目光中觸動了樓頂的佈置的隱形鋼線,四個鐵血戰士快速迎戰,軍刀和手槍並用,這五道身影很快就倒在血泊之中。
別墅的大門有趙三鎮守,他們佈置的“吊繩陷阱”和“銀針**”今晚剛好派上用場,一個踩到吊繩陷阱,兩個碰到銀針**,戰鬥就這樣開始了。
趙三出手乾淨利落,吊繩陷阱能把人吊起來,他就能用手中的兵器一刀斃命。銀針*觸者即發,一個拳頭般大小的鋼球埋入地下,觸發後鋼球會彈起來並在兩米的高度射出頭髮般細小的飛針,刺入人體的身軀。
一共射出三十六根銀針,中者輕則傷重則死,一旦他們受傷,鐵血戰士就會出現,馬上取走他們的生命。
“砰!”“砰!”“砰!”
的聲音響徹整棟別墅,埋伏起來的三個特勤,他們用手裡當場射殺了三人,但是別墅裡,還是闖進來七個銳堂殺手。
可惜,便衣特勤早就等著他們的出現,兩名廚師,三名護理花草的園丁,都是特勤偽裝而成,所以擺在這些殺手的面前,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路一條。
一個銳堂殺手,在無意中闖進莫龍的房間,他看見莫龍坐在床邊抽著煙,一言不發,就想用手槍逼迫他說出禁靈珠的下落,但是突如其來的一隻手卻扭斷了他的脖子。
藏在門角落的唐赤臉色平靜,殺人對他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無關癢痛,殺手的宿命最終難逃一死,不是殺人就是被殺。
“嗯?”唐赤忽然急忙向前一步,一柄短劍順著門縫刺了入來,還好唐赤及時躲開,不然承受完這一劍,他估計離死就不遠了。
一扇房門被人硬生生的用劍震開,入眼是一襲黑色的風衣,一柄短劍閃爍著寒光宛如索命的毒蛇,一張國字臉笑得陰森,他居然還用欣賞的目光望著唐赤。
“你很不錯,要不要加入我們,你身上有和我們一樣的氣息,最重要的是你出手果斷,殺人毫不猶豫,如果放在銳堂絕對是個人物。”黑色風衣男勸說唐赤加入銳堂組織,他倒是很欣賞有能力的人。
“你很不錯,要不要加入我們,你身上有和我們一樣的氣息,最重要的是你出手果斷,殺人毫不猶豫,如果放在銳堂絕對是個人物。”黑色風衣男勸說唐赤加入銳堂組織,他倒是很欣賞有能力的人。
“原來是你,好久不見了,山子!”唐赤微笑道。
“你,你是誰?”黑色風衣男被人一語道破自己的名字,顯然十分驚訝。
“我們曾經是同一批殺手成員,一起接受死亡訓練,經常搞得鼻青臉腫,在躲避子彈的訓練中,我們幾個差點死掉。第一次執行任務還是我們倆去的,那時候我的人生只有訓練和殺人,我感覺不到絲毫的溫暖,那些教官更加沒有一絲人情味。”
這種不堪回首的記憶,唐赤根本不願想起,可惜這種刻骨銘心般的記憶,他忘不掉。
山子的瞳孔放大,表情十分吃驚:“你是海生?怎麼回事,你沒死?但是,你的樣子好像……”
唐赤冷淡道:“我原本是死了,但後來又活了,接著發生了一些事情,當我有點小錢之後,我就感覺自己長得不夠帥,所以我去醫院做了一次臉部手術。”
“整容,改變自己的貌樣,的確是避開組織發現的方法之一,雖然被發現的可能微乎其微,但是你的聲音沒變,銳堂有專門追殺反叛者的小組,你現在敢暴露不用我說,那後果想必你也知道。”山子雖然表面和唐赤交談,但是他的目光卻始終留意著莫龍。
“這個我自然知道,然後呢?你會說出去嗎?還是說你依然要劫走我身後的救命恩人,逼問那顆珠子的下落,然後和我來一場生死搏鬥?”唐赤無所謂的說,有他在莫龍暫時還死不了。
山子皺眉道:“你根本就不明白自己在幹什麼,你以為憑你銀牌殺手的實力,能做什麼?在真正的強者面前,我們都是一群螻蟻!”
唐赤搖搖頭,輕聲道:“我們的閒聊到此為止,動手吧!”
山子臉色鐵青,咬牙切齒道:“希望你不要後悔,現在已經不是你我說了算。”
山子一邊說,一邊從身上摸出一個紅色的小瓶子,他手裡握著鋒利的短劍,另一隻手扭開瓶蓋把小瓶子裡面裝的紫色液體倒在短劍上,唐赤見此眉頭一皺。
山子望著唐赤,笑道:“這是一種很強的毒液,叫醉臥之香,聞起來有股淡淡的花香,味道像酒卻不是酒,是用很多種蛇毒混搭配製而成,經過組織的實驗這種東西只需要一滴就能毒死一頭大象。所以我勸你最好小心,因為我的劍只要割破你一點皮肉,很快你就會毒發身亡,最後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
袖口滑落一柄精緻的匕首,唐赤握住匕首全神貫注,冷哼一聲:“你廢話太多,來吧,讓我們做個了斷。”
“哼哼哼……”山子陰冷一笑,隨之揮舞了一下短劍,他得意忘形地伸出舌頭習慣性的舔了一下短劍,陰沉道:“死了可別怪我,這是你自找的,受死吧!!”
“嗯?”忽然,山子意識到什麼問題,而眼前的唐赤立刻目瞪口呆,莫龍則望著山子,連嘴裡叼著的煙都掉在地上。
山子看看手中的短劍,又看看唐赤,下一刻他便如死豬一般,撲通一聲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