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右看了看,確定這法器無礙後,他手掌一翻,將數十枚珍珠撒到了地上。
珠光流轉,暫時遮蔽了此方天地。
在做好防範後,他手中的長杆出現了變化,漸漸化為了金色,中間變得中空,成了一個管子。
張澤看著手中的管子哼唧了聲,手摸腰子,掏了一枚蠱丹出來。
頃刻間,人皇旗中的囈語與波動便宣洩開來,不過卻盡數被那些散落的珍珠給擋了回去。
張澤手一用力便將這蠱丹捏碎,人皇旗出現在他手中。
他手疾眼快,不待人皇旗遁逃,就一把將它捏住,然後穩準狠的插進了自己煉製的管子之中。
然後,第一下沒懟進去。
“嗯?這麼緊?”
張澤用力,卻只懟進去個頭。
他煉製的那杆長杆好像緊了一點。
“緊就緊吧,一回生二回熟,再來一次就正好了。”
他心念一動,一油壺從角落飛了過來,壺嘴一歪,將其中的靈寶神油倒在了介面處。
張澤再次雙手施力,那杆人皇旗就被他給硬懟了進去。
隨著人皇旗被懟進管子,它那折磨人的喧囂聲終於停歇了下來。
感受著身邊的清淨,張澤感慨道。
“五年啊,五年啊,終於把這腰子上的結石給取下來了。”
在玉書樓迫不得已的拼死努力下,幻境中的時間被以幾倍的速度加速。
幻境中已經過了五年,而外界卻只過了半日。
這五年張澤一步都沒有離開白玉縣,一直在研習煉器之道。
然後還真學會了……
主要是人這種東西,都是需要逼一逼的。之前在外面,張澤遇到煉器還是陣法的問題,都處於一種放棄思考,大腦託管的狀態。
從來都是遇事不決喊莉莉,還是不決叫老唐。
這次背上沒揹著老唐,兜裡沒揣著莉莉,張澤突然發現原來自己還有獨立行走的能力。
這陣法煉器,好像也是不難,之前不會,可能存粹是因為自己懶而已……
將被插進管子封印的人皇旗握在手中後,張澤確定了自己真是天才。
隨後他調出了自己的系統,看著介面空空的系統,張澤輕聲問道。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人皇旗和你有什麼關係?”
他還沒忘,自己進這幻境的本意並不是為了找自己的前世今生,而是為了系統的來歷而來。
然而統子不語,只當什麼也沒有聽見。
統子在張澤進入幻境後,除了最開始滴滴了兩聲提醒他找日記以外,其餘的時候都和死掉了一樣。
不去打擾張澤,對張澤的訴求也不做出回應。
最後估計是被騷擾煩了,統子的各種介面都開始和沒網絡卡了一樣轉起圈來,點都點不開。
唯有介面角落的時鐘正常發揮著功效,替他記錄著外界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