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值崗的親信也恰巧這時進了議事廳,小跑到血獅老祖身邊耳語。
宋青袍抬頭瞄了一眼血獅老祖,發現血獅表情陰晴不定,心中冷笑。
“呵,不如前輩,連喜怒不形於色,心事勿讓人知都做不到。”
然後,就繼續低著頭,盤算著前輩的大計,盤算著明天去哪裡黑吃黑。
“讓信使大人進來。”,血獅老祖對親信說道,然後看了眼宋青袍,“你去一邊站著。”
仇季澹這時卻不請自來,他邁步進入議事廳,一手摟著那女魔修,另一隻手舉著一枚令牌。
一枚畫著獸頭鬼首的黑色令牌,陳舊,古樸,甚至有些普通。
血獅老祖看了一眼,差點尿了出來。
那是百妖宗最高階的令牌,是幾位大長老才持有的黑王令。
“這信使不簡單,估計是哪位大長老的子侄。”
血獅老祖憋出一張笑臉,彎著腰去迎仇季澹,“信使大駕光臨,血獅招待不周,見諒,見諒。”。
宋青袍瞄了一眼,心中再再再冷笑。
“呵,這令牌比前輩那枚差遠了。”
“前輩的那枚,還會發光!”
“那女人也不行,和前輩身邊那位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別。”
“估計是前輩的手下,在對前輩進行拙劣的模仿。”
“悲哀。”
仇季澹不知道宋青袍已經在心裡給他定了性,他怒氣衝衝的對著血獅老祖破口大罵。
罵血獅老祖的手下,連話都聽不明白。
罵血獅老祖手下沒一個聰明人。
罵血獅老祖的手下連個計劃都執行不好。
血獅老祖這時只能聽著,雖然他恨不得捏死這個病癆鬼,但他怕那枚黑王令。
只是越聽越是古怪,他轉頭看了一眼宋青袍,心緒起伏不定。
“這宋青袍真的是執行信使的計劃?”
“難道他早就和信使大人搭上了線?”
“所以他才這般桀驁?”
“難道信使大人是為宋青袍而來?”
血獅老祖等仇季澹罵完,他才摸了一把臉上的塗抹星子,給宋青袍偷偷使了個眼色。
血獅老祖的意思,他覺得自己表達的很清楚。
這事老子錯了,一會給你道歉,你別向信使大人告狀,老子好歹也是個元嬰的修士,別把我逼急了。
雖然宋青袍根本沒看懂,但血獅以為他懂了。
“信使大人,是屬下御下無能,但本舵還是有可用之人的”
“這位宋青袍,其實已經把大人安排的事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