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嗚咽著,不明白前一刻還那麼溫柔的男人,下一刻就突然換了副面孔。
明明,沒有做任何惹惱或者刺激他的事情啊!
鄒言從背後俯身過來,舔了舔耳垂下方那塊白嫩的肌膚。
這是個非常顯眼的地方。
“我留幾個印記,不要遮掉好不好?”
她止住下意識想要答好的念頭,努力地從渾噩中找出幾分清明,磕磕巴巴地婉拒道:“我要見當事人……還要開庭……啊!”
手臂收緊,她揚起脖頸,彷彿瀕死的天鵝。
“徐律師,是誰?杜先生……又是誰?”
“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她顫抖著搖頭,可憐極了。
本性難移的男人,此刻卻沒有了憐惜的心情,自顧自繼續道:“他們都在覬覦你,我很不高興,寶寶……”
姜海吟顫聲辯駁:“可、可我一點也不喜歡他們啊,我真的……沒有多說一句話……”
“我不信,你肯定有對他們笑過。”
“微笑是基本禮貌……呃,鄒言,你混蛋!”
小白兔被逼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被熬到受不住的女人,終於忍不住回頭怒斥道:“你這是在無理取鬧!我明明什麼錯都沒有,你不能……不能……”
尾音又軟了下去。
而始作俑者卻表現得比她還要委屈,毛茸茸的腦袋拱著脖頸,還在不停地舔舐著那塊肌膚,急切地想要得到一個承諾。
“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只有你……答應我好不好……我會輕輕地,但你不許遮掉,讓他們都知道,你是我的……答應我寶寶……”
低沉的嗓音,一遍又一遍,縈繞在耳畔。
姜海吟恍恍惚惚,腦子發熱,也可能是實在熬不住了,稀裡糊塗地,就鬆了口。
“……好。”
一大早,大大小小的紙箱子堆滿了律所大廳。
不僅如此,還有配套的工人,幫忙拆箱安裝,簡直是一條龍服務。
十點不到,就全部搞定了。
電腦,監控系統,一體式印表機……
女律師們從外面回來,望著面前的景象,驚呼聲不斷。
“天哪,這麼多?!不是說裝個最簡單的監控,頂多再買臺印表機嗎?”
“這,我也沒料到啊,不會送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