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那個女子長得太好看,長著一張勾人的狐媚臉。
對於她而言,她並不怎麼喜歡時溪。
好看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好貨色,都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不過,在如此落後的小縣城,長得像她那般好看的女子,少之又少。
也不知是哪家的閨秀,看她的行為舉止,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
倒是對她的身份有些好奇。
“怎麼,小小你認識那人?”
梁母好奇問。
旁邊的一些小姐夫人聽到兩人的談話,也很是好奇。
都把耳朵湊了過來,都不帶絲毫避諱。
她們不是什麼官宦的女眷,平日裡,素愛八卦。
“她是流放犯人。”
梁小小故意放大了聲音。
周邊的女眷聞言,紛紛驚訝不已。
那個女子居然是流放犯人!
著實是讓她們沒有想到。
於是,女眷們紛紛開始低聲耳語。
頓時,一傳十,十傳百。
這下,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大部分的女眷都知道了時溪的身份。
怪不得時溪的樣貌是那般的出眾,原來是流放犯人。
也只有從京城裡過來的女子,才會有那樣的容貌。
想來,縣令夫人也是知道那姑娘的身份,但為何縣令夫人為何還與她那般親近?
頓時,眾人看向時溪的眼神都變得微妙。
她們知道這個縣城是有很多的流放犯人。
作為當地有些身份的人,她們是看不起那些流放的犯人。
畢竟,那都是犯了事情才會被流放。
也不願意與之來往。
一來是怕惹上麻煩,二來是看不起。
不過,這些她們也只是在心底想,也不敢明說出來。
畢竟,有些人雖然被流放。
但那些人的家族還有親戚或者是好友在官場。
若是在官場的那些人顧念舊情,得知自己得罪他們的親朋好友,肯定會遭到報復。
於是,很多人都沒有明著表現出來,只會暗戳戳看不起。
雖沒有明確表現出來,但那異樣的眼神,當事人還是能感受得到的。
自然,時溪感受到了那些女眷的目光,與方才剛見面時完全不一樣,不過,時溪沒有怎麼在意。
別人什麼樣的目光,時溪不在乎。
時溪與縣令夫人聊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