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你聽我說,我這個人在感情上有潔癖,我對你是純愛,接受不了……”
“你以前強迫我的時候,也沒這麼說過。”
“還有一點,現在我體內滿是百獸血精,萬一生出一個人不人妖不妖的,我不是給自己戴綠帽了?”
“百獸血早已經互相消減了,你暴躁只是因為它野性未馴,跟孩子血統沒關係。”
“……那也不行。”
秦牧野感覺理智要被沖垮了,還得胡幾把找理由,可腦袋已經快燒糊塗了,找來找去也找不到理由:“反正就是不行。”
白玉璣:“……”
她心中清楚的很,秦牧野不想這樣,就是怕一切推進得太快,兩人就不能像現在這般過日子了。
其實她對現在的日子很貪戀。
但凡秦牧野找到一個能說服她的理由,她也會順水推舟,就像隱瞞血蠱早已甦醒的事情那樣。
只是理由哪有那麼好找?
若沒水也要硬推舟,那以後自己在秦牧野面前,就徹底抬不起頭了。
白玉璣咬了咬嘴唇,從背後抱住秦牧野,前胸貼著她的後背,輕輕摩挲著。
紅唇湊近他的耳垂,一邊吐熱氣一邊輕聲道:“可是夫君,我想要嘛!”
秦牧野:“!!!”
不是!
這誰頂得住啊?
再往後。
秦牧野意識就模糊了,恍惚之中好像在坐雲霄飛車,一次又一次衝到雲端。
而且這些雲,還是盛夏的積雨雲。
溫暖且溼潤。
和自己一起坐雲霄飛車的還有一個人,尖叫聲就沒有停過。
很好聽……
等理智迴歸大頭的時候,床板已經塌了。
他困得不行,眼皮一沉一沉的,只看到滿身草莓的白玉璣正側著身,滿懷愛意地看著自己。
這不完犢子了麼?
今天指定懷了……
這是秦牧野睡過去之前最後的念頭。
“嘬兒!”
白玉璣在秦牧野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起身換了一件新衣服推開門。
藉著晨曦的微光,一瘸一拐地走到院子裡的小藥房。
該避孕了……
……
大年初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