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對這樣的情況司空見慣,那個姑娘是他這裡的熟客,每次介紹男人給她都會發生這樣那樣的事,最終導致失敗。
“如果我沒記錯,你才在這兒待了幾天,一週有了嗎?”
各教區本就因為治安力度不均而對治安署的行動有所爭議,現在許多人更是確信治安署保護不了大眾。
同信仰的人結婚以後生活更美滿,這是常識。
佩替認為喬如果和她能在一起絕對算是高攀:“我想她已經酌情放低了婚姻要求,你作為紳士應該再遷就她一點,而且她都說你行了。”
上面引用了奇怪的照片,內容是一個帶狼頭套的神秘人拽著一個遮住口鼻只露出上半張臉但依舊能看出很不情願露面的男人讓他正對著鏡頭,背景似乎是在室內,他們背後是一堵畫了樹木符號的牆,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
教會的“庇護”質量沒有讓他滿意,喬更希望快速出擊消滅聖盃會,他急著出去工作。
當地有名的《茶間報》上這樣寫道:“當他們貼近交流時,查理斯先生沒有料到自己多年的老友會襲擊自己。事後,查理斯先生的下屬在教士安東尼的六發滿裝的配槍中只找到五枚子彈,但安東尼聲稱少裝彈是出於個人習慣。很難想象一位飽受神聖薰陶的神職人員能做出如此惡行,如今教區理事會正在和軍事法庭正在爭奪關於安東尼教士的審判權,他的結局尚未可知。”
某個名氣並不響亮的新報紙上,刊登了一個由私人購買並安放的大版面內容。
“那就巧了,查理斯當時就是為了找一個像你這樣的年輕男性,並且還發動了院內的護工一起找,你猜查理斯有沒有帶他的人搜過廁所。”神父將報紙甩到桌上,看著不太高興。
“我覺得是你。”
“你還沒有做好婚姻的準備,但讓我們請姑娘來見面也是你自己的主意。”
“我在濟貧院幫忙。”
他將報紙抬高到正常人頭部的位置,又摺疊一次,遮住下半張臉的男人的臉和旁邊的喬·瑪尼是完全重合的。
義工雖然管吃住,但沒有錢拿。
標題是“在這裡”。
“也不算太短,這裡的每一隻蝨子都和我混熟了。”
三八.六.一六六.六九
“這個救世軍的少尉查理斯前天晚上就正好死在濟貧院,伱當時有看到他嗎?”
“這有什麼問題嗎?”
喬不是因為捱打而憤怒,而是因為這次比試毫無意義。
治安官們的公信力無可挽回的下降了。
“我打賭她對每個男人都說你行,好快速進入後續的談判環節。”喬憤憤不平道:“因為能接受她條件的人根本沒有!平時不要工作,要好好照看她精神失常的母親,白天上班前早早起來給她做飯,她上班後在家打掃屋子和洗碗,晚上下班後還要支援她治安官的事業,後半夜才能等她回家。”
受害者一部分當場死亡,另一部分活下來的人則聲稱自己看到了怪物。
只做義工,他這輩子都結不了婚。
這下瞞不下去了,喬只能舉起雙手:“我招了,好吧,我和朋友出去玩兒了,總是悶在這裡也不行。這裡的事我一點兒都沒告訴別人。”
第二件事雖然相對較小,但在薩沙市的精神影響力卻非常大。
“最糟糕的是,她打完我以後又說這樣也行,那誰不行?”
佩替覺得上述內容和喬·瑪尼正在做得其實也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