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如此悄無聲息且與當今陛下對擂者,唯有太平道主一人了。”
“你怎麼說的這麼爽快?此前郭銘和程緯兩個遮遮掩掩的不肯透露一點,非得給我說一半藏一半。”楚丹青覺得奇怪:“跟說了就得天譴一樣。”
“禍從口出,他們二位身份地位不同,事了說和事中說的結果不一樣。”陸隱抱著,又看了這二人,抱著小爐哈了一口氣:“當然,楚供奉是自己人,說了也不礙事”
話說到這裡的時候,陸隱的話鋒不由得一轉:“我記得楚供奉尚未婚配吧。”
“對,怎麼了?”楚丹青有種不妙的預感,他總覺得陸隱接下來會問出某些冒犯的問題。
“家姐對...”陸隱直點主題。
楚丹青一聽這話,就馬上打斷:“不合適。”
“她那是腦子進水,過段時間水乾了就好。”楚丹青沒有一點猶豫就開口打擊。
“可惜了,本以為能與楚供奉結成親家的。”陸隱語氣裡帶著遺憾。
他是真遺憾。
就楚丹青這份人脈關係,對於陸氏而言有利無弊。
不說遠的,只要楚丹青活著一天,陸氏和新生的季氏就永遠是同舟共濟的朋友。
更別說還有四世三公的郭氏情誼在。
楚丹青的拒絕也在他的預料範圍之內。
就這一拒絕,郭銘和程緯都不由得一笑,在他們看來楚丹青現在雖然只是一介布衣,但已經初露崢嶸。
日後誰攀附誰都不一定,真要答應了,那前途被毀的可能性非常大。
陸氏自然不可能選擇嫁女了,只會招婿入贅。
楚丹青未來可能會有成就,但關現在什麼事?陸氏也沒有這麼一份魄力來投資楚丹青。
反倒是陸氏他們也怕楚丹青成長起來後鳩佔鵲巢。
“不過我沒想到你是藏的最深的一個,扮豬吃老虎有一手。”楚丹青迅速轉移話題。
“只是楚供奉你沒有問而已。”陸隱為了緩和氣氛,跟著轉移了話題:“家師隱於鄉間,不願他人多加叨嘮。”
“我也便承了他的性子。”
眾人在你一言我一語,很快就回到了陸府。
陸隱的婢女小翠早在陸府門口等候多時,順勢接過了素車推走。
楚丹青因而只能回到自己的屋子,至於郭銘和程緯二人,則是另行安排了一間更為豪華的屋子。
這二人身份來歷不同,自然是不能再和楚丹青住一間了。
此前不知道這回事自然不能提前預備了,但現在都已經知道了還這麼安排,那就是看不起人家了。
郭銘的大哥郭印還在陽羨郡呢,他們陸氏和郭氏一比,那可是坐井觀天的差距。
陸氏還真不敢怠慢這二人。
“總算是有時間開寶箱了。”楚丹青坐下來後,取出了兩個寶箱。
除了肯定開不出什麼好東西的墮魔的皇天之子所掉落的寶箱,還有一個是人魔所掉落的。
之前殺完人魔就馬不停蹄的趕去重陽樓,中間根本就沒有一點空缺的時間讓他開寶箱。
這才耽擱到了現在才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