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長老會的不少長老，舌戰了整整四十分鐘。
中途還差點打起來。
要不是餘凌寒主動選擇放棄，可能就會形成內訌。
五名長老，三人選擇拒絕，兩人選擇同意。
那兩人，一個是白鶴，另一個是青羽。
奈何少數必須服從多數。
離開時，青羽還為自己不久前做出的決定，感到後悔。
那便是沒有讓程凡，成為長老。
如果當初答應的話，那麼現在就是三比三。
哪邊戰力更強，聽哪邊的。
“那現在怎麼辦？難道做出的這麼多努力，都白費了？！”
不死聖尊的語氣不斷加重。
還是餘凌寒，在旁主動開口，“多謝不死前輩，不過這是我自己的決定。”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還是能看到餘凌寒眼中的那抹失望。
她真的做夢都想加入長老會。
看著和自己遭遇，基本相同的劉茜能夠成為三級會員。
她是發自內心的，為其感到高興。
並且幻想著，自己是否也能成為三級會員。
卻沒想到希望徹底破滅。
有時候現實就是這麼殘酷，根本不可能按照自己想象中的發展下去。
不死聖尊還想說些什麼，但張了張嘴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怎麼能這樣啊，好奇怪啊！”
劉茜心中對長老會的無限敬仰，似乎第一次出現了懷疑。
倒是程凡，在旁若有所思的問道：“如果把那三個長老打服了，結果是不是可以改變？”
“……”
白鶴聖尊等人，相繼愣在原地。
眼前的傢伙，居然想把那三個持反對意見的長老打一頓？
“程前輩，我……”
餘凌寒剛想出聲阻止。
白鶴聖尊忽然眼前一亮，“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
“我靠，你是認真的嗎？”
不死聖尊愕然的望向白鶴。
殊不知，長老會還真有這種機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