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想著也可能是自己操縱的過程中，出現了問題。
所以重新抽離出兩股氣息，繼續進行觀察。
就這樣，持續了十分鐘後，他的表情越發古怪起來。
最後搖了搖頭，解釋道：“雖然我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但你們……確實不是父女關係。”
“什麼？！”邢風年整個人瞬間呆住。
還有小囡囡，臉上的失望之色不加掩飾的表露而出。
她以為自己終於見到了父親，以後不用再孤孤單單的獨自生活。
原來這只是老天爺，和自己看了一場天大的玩笑。
就連胡珊珊都忍不住開口道：“前輩，這其中是不是有誤會？”
“我覺得，他們確實很像一對父女啊！”
包括姜鵬亮和姜凰兒，也都露出了不太確定的模樣。
畢竟小囡囡是他們冒死從龍道拍賣行裡救出。
對待這個小姑娘，就像是自己的親妹妹。
可最後的結果，他們根本接受不了。
“我知道你們都不肯相信，但這是事實。我總不可能刻意撒謊吧？”程凡無奈解釋道。
要說為什麼會這樣，他也沒辦法解釋。
太奇怪了，兩次都是融合到最後階段，小囡囡的氣息卻將邢風年的氣息直接吞噬。
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說，其中還有其他變數？
“……”
邢風年陷入沉默不語的狀態。
小囡囡則低下頭，顯得有些落寞。
本以為離開隱武界，就能找到自己的親人。
現在看來，這不過是一種奢侈的想法。
“雖說……”
程凡剛開口，邢風年和小囡囡便同時盯著他。
目光炙熱且夾雜著最後的希望。
對此，程凡只得繼續解釋，“雖說你們不是父女，但應該也有血脈聯絡。”
“至於真正的結果，我還無法進行定奪。”
“啥意思？”邢風年聽得有些懵逼。
“意思就是，你們之間擁有血脈聯絡。但不一定是直系，可能是旁系或者更加久遠。”
反正現在不管結果如何，兩者之間確實是有所聯絡的。
就是這聯絡，沒有直系血脈那麼親罷了。
小囡囡還太小，這些事情根本不瞭解。
但邢風年立刻明白了程凡的意思，蹲下身子朝小囡囡笑道：“不管結果如何，現在起你就是我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