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搖頭，還給程凡，“不行，這我絕對不能要！”
夜老反應過來後，也是同樣的想法。
雖然他也希望孫女能飛得更高更遠。
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決不能碰。
“如果你不拿，就是不給我這老大的面子。”
面對程凡的要挾。
夜鶯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還是夜老目光如炬。
朝孫女，點了點頭，“既是程殿主的好意，你就收下吧。”
“我順便有些話，想找程殿主單獨聊聊。”
夜鶯聞言，看了看爺爺又看了看程凡。
最後才將信收下，轉身離開了房間。
“夜老，有什麼話請說。”
程凡不知道夜老找自己，所為何事。
於是出聲問道。
“程殿主，不知您這殺神殿可還招人？”
夜老雙目有些渾濁。
但此時此刻，卻隱隱迸發出精芒。
“說句實話，可能會令程殿主笑話。”
“老夫身後的夜家，現在只有不到20人。”
不到20人，這在武門界確實算得上人丁稀薄。
像超級世家中的白家。
共有族員，兩百餘人。
就連同樣落寞的馬家，族內都還有50餘人。
然而不等程凡開口。
夜老突然抱拳，微微躬身，“夜族當中，包括老夫在內。”
“共有武者，15名。”
“其中最強6品人武，最弱為1品幼兒。”
“若程殿主不嫌棄，老夫願舉族加入殺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