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此時正在休息室裡，陪著自己的爺爺。
見程凡進來，就立刻起身道：“老大，謝謝你！”
她的稱呼已經由之前的殿主。
不知不覺的，變成和呂昊他們一樣都喊老大。
她已經把程凡，當成了真正的首領。
反觀夜老還是第一次見程凡。
他只知道。
孫女上次要他以對方的名義，報名參加武鬥大會。
既然是孫女的領導，又幫過夜家。
忙不迭，起身拱手道：“程殿主，我這孫女承蒙您照顧啦！”
“還有武鬥大會，也多虧了您的報名費。”
別看夜老只是3品人武。
這在現在的蘇杭武門界，根本不值一提。
或許隨隨便便拉出個稍微有天賦的少年。
都能輕鬆贏他。
但在看人方面，卻出奇的準。
尤其察覺到程凡體內，不時散發出來的淡淡威壓。
推斷出，眼前的年輕人很強！
程凡則擺了擺手，“老爺子不必客氣，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老大，這次真的要謝謝你。”
在聽到程凡願意為了夜家。
甘願犧牲自己時。
夜鶯整個人都驚呆了。
在她的印象裡。
這種行事果斷，出手狠辣的一方霸主。
難道不應該最先犧牲手下？
“謝我就不用了。”
程凡抬起右手，緩緩攤開。
直到從隱王那裡搶來的玉墜，在手心顯現。
就見夜鶯頓時驚喜道：“這……這就是我媽媽當年，留給我的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