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響才反應過來，“你剛才……說什麼？！”
要知道屍傀透過互相殘殺來進化的能力，已經持續了太長時間。
這期間，最少幾十萬乃至上百萬屍傀被殺。
屍山血海的畫面，他看過不止一次。
如果是沒進化和只進化一次的屍傀，他們沒有靈智。
所以根本意識不到這種畫面，究竟有多悽慘。
但進化了兩次，三次乃至四次的屍傀。
越有感情，就越是會產生懼意。
當懼意達到了一定程度時，就不願再去看到甚至回想這種畫面。
他死死的盯著程凡，“你……真的有辦法……讓我們不用再互相殘殺？”
長臉屍傀的聲音，聽上去都有些顫抖了。
如果這種事情，真的能做到的話。
那對萬千屍傀大軍來說，絕對是一次質的昇華。
哪怕最初的屍傀，根本就沒有靈智。
但如果能不靠廝殺進化，那麼有靈智的屍傀將會越來越多。
這在長臉屍傀看來，絕對是件好事。
看著過於激動的長臉屍傀，程凡接著開口，“沒錯，但我有個條件。”
“果然！”長臉屍傀不爽的盯著程凡。
他早就猜到了，眼前的小子不可能真的這麼好心。
但相較於能夠直接提升實力這點。
他還是選擇了出聲詢問，“說吧，什麼條件。”
“倘若有任何戰爭發生，希望你們屍傀大軍能夠助我們一臂之力。”
程凡這話，可謂語不驚人死不休。
想讓屍傀成為自己一方的戰力，比登天還難。
更別說，他之前殺了那麼多屍傀。
前前後後加起來，至少三四百了。
現在又說什麼，需要對方的戰力。
聽上去就讓長臉屍傀，覺得異常可笑。
他居高臨下的盯著程凡，問了句，“你說這話，自己都不覺得可笑？”
“可笑？有什麼可笑的？”
“我們屍傀，與你有不共戴天之仇！！！”長臉屍傀突然雙目赤紅。
反觀程凡接著問，“那就是不願意了？”
“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