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身上多處骨折，想站起來都很難。
收手之後，王豹趕忙朝程凡小聲問道：“凡爺，您覺得我這麼處理可以嗎？”
“我本想殺了他，卻被你搶先。”
王豹似乎對殺這個字眼很敏感。
打了個哆嗦，道：“希望凡爺能看在錢爺的面子上，饒他一條賤命。”
再怎麼說，白總和錢家都有生意往來。
如果打死了，那錢龍得少賺多少錢？
程凡沒吭聲，而是將妻子趙欣然拉到面前，“被欺負的是我妻子，不是我。”
“所以要問，你也應該問她。”
趙欣然被突然拉過來，顯得不知所措。
正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王豹忽然畢恭畢敬的彎下腰身，“敢問嫂子，能否給小弟我一個薄面？”
“白總的事，就算了。改日我會登門到訪，親自賠禮道歉。”
這陣仗，趙欣然何曾見過？
她早就嚇得不知該說什麼，只是覺得自己的身份一下子高了好多。
同時也把身後的王瀾和趙雨薇他們，嫉妒的要死。
“心裡想什麼，說出來就行。”
程凡在旁鼓勵道：“如果你覺得咽不下這口氣，我就有本事讓他在世間消失。”
此話一出，走廊裡的人們無不後背生寒。
關鍵能讓王豹阿諛奉承的傢伙，絕不是泛泛之輩。
“其實我想說，不用把事鬧得太大。”
從一開始，趙欣然就沒想過要找白總的麻煩。
可能這些年，提心吊膽生活慣了。
沒錢沒人脈，出門在外買個菜都可能被甩臉子。
所以千金小姐的脾氣，早就磨沒了。
“程凡，我覺得白總受到的懲罰已經夠多了，要不……還是算了吧？”
程凡打量著妻子美麗的眼眸。
隨後點了點頭，笑道：“既然你說算了，那我就不再繼續追究。”
其實在程凡看來，是自己沒能保護好妻子。
明明賺了不少錢，卻沒能及時告知。
導致對方每天都要尋找工作，好養活這個家。
以前的程凡，是個雜碎。
就知道當小白臉，吃喝玩樂都從欣然手裡扣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