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消了紙鳶心中的猜疑後,就輪到林江年惡人先告狀了。
他懷抱著紙鳶,摟著她纖細的腰肢,輕輕一抱,就把她抱坐在了腿上。
紙鳶臉色燒紅,視線閃躲避開,想要掙扎起身,卻被林江年箍緊細腰,湊到她耳邊輕聲開口:“那趙溪可是當朝趙相之女,我能跟她有什麼?人家能瞧得上我?”
紙鳶紅著臉,有些慌亂羞惱:“誰,誰知道呢?”
“你還嘴硬?”
林江年一聽,更生氣了:“你就是這樣胡亂猜測你家殿下的是吧?”
“你家殿下站的正,坐得直……平生行事坦坦蕩蕩!”
“哼!”
紙鳶輕哼一聲,扭開了腦袋。
林江年卻故意將她清秀的小臉蛋給扳正,盯著她惱羞的模樣:“怎麼?沒話說了?”
“是不是知道冤枉你家殿下了?”
“你說,該怎麼補償我?”
聽到彌補這兩個字,紙鳶俏臉當即通紅,掙扎想要起身。
顯然,以她對林江年的瞭解。這補償二字,絕對沒什麼好事。
也絕對不正經!
但林江年卻不讓她掙脫,好不容易逮住機會,這不趕緊打壓一下她的囂張氣焰,順便狠狠將她拿下?
正當林江年想要一鼓作氣,繼續站在道德制高點‘譴責’紙鳶時,紙鳶掙扎了一會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般,突然抬眸盯著林江年。
“你,是不是跟她……”
“什麼?”
“你跟她……”
紙鳶臉色依舊微紅,但眼眸中卻泛著幾分異樣的光彩。
“不是說了嗎?我跟趙小姐清清白白著呢……”
“不是趙溪。”
“不是趙溪?”
林江年一愣:“那你說的是誰?”
“柳素!”
紙鳶盯著林江年,泛紅的臉龐上似有複雜神情,她盯著林江年:“你跟她……也清清白白?”
“坦坦蕩蕩?”
“……”
林江年:“……”
哪壺不開提哪壺?
紙鳶好端端的,怎麼突然提起了柳素?
這……
可就不好解釋了!
林江年能理直氣壯的跟紙鳶說他跟趙溪清清白白,是因為二人的確勉強還算得上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