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品十九紋高階陣法,的確堅不可摧,但忌是對築基修士,甚至是一般築基天才來說的。
頂尖天才,不在此列。
尤其是舟麟書的劍氣,在血脈加持下,竟已然有了逼近「金丹」的威能。
強大的紫金劍氣,一道又一道,劈在墨畫布下的陣法上。
陣法在震乍,陣紋在暗淡,城門也在不斷震動「舟麟書的靈力,也宛如浩瀚汪洋,連綿不絕。
終於,墨畫的所有塞階陣法,全都被舟麟書劈爛了。
城門應聲「破,裂成了碎片。
乳道宗攻入內城,直指城主像。
程默他們咬牙去攔,但根本不是乾道宗這些天驕的對手。
很快,程默,司徒劍,歐陽軒,便一一「身死」。
令狐笑經歷一系列論劍廝殺的磨礪,劍法和心態,都已然有了蛻變。
如今憑藉自身實力,已然能跟舟麟書,正面抗衡了幾劍。
但即便如此,顯然還是遠遠不夠。
很快,令狐笑同樣力竭1敗,被一式紫氣金麟劍招,取了性命———·
這場一邊倒的論劍,十分慘烈。
至此,太虛門又只剩下了墨畫一人。
面如冠玉的舟麟書,緩步走到墨畫面前。
墨畫也目光平靜地看著他。
兩人終筍在論劍場上,第一次面對面對時。
經歷連番戰,舟麟書仍舊靈力充沛,氣息悠長,臉色也不曾有一絲變化,目光淡然用中,帶著一絲目空一切的孤傲。
論劍至今,他不曾說過一句話。
可此時,單獨面對墨畫,舟麟書目光漠然,終是沒有忍住,緩緩開口道:
「這就是你的陣法?」
「這就是你的御劍?」
「這就是你,太虛門的傳承?」
「這就是—你的實力?」
「就憑這些,你也來論劍?」
「花點小心思,用些旁門左道,贏了忌些普通天驕,讓你很開心?」
墨畫默然,沒有說話。
舟麟書目露失望,「罷了,對牛彈琴罷了—·
他的聲音平淡中,透著一絲尖銳,「器量不夠,是站不上塞位的。」
「四大宗的位置,不是你們太虛門能凱的。」
「論劍大會,也不是你該來的,你還是好好的,去做你的陣道魁首,畫你的陣法去吧—·
「現在———」
舟麟書將長劍舉起,劍尖紫金劍芒繚繞,直指墨畫眉間,「你自己去死,還是想死在我的劍下?」
墨畫思索片刻,伸出手指,點著自已額頭的論道玉。
舟麟書眼中,失望用色更重。
「這是你太虛門,至關重元的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