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師的神識,是讓你畫陣法用的,不是讓你御劍用的,這個墨畫,到底有沒有點自覺啊?」
「難以理解——.
觀戰的修士,或是費解,或是愜,或是困惑,或是震驚,彼此交頭接耳,
議論不休。
山間同一時間,無數修土,言語交錯,嘈雜不止。
整座論道山,滿是喧囂之聲。
不光這些尋常的觀戰修土,便是聞人琬,慕容彩雲,花淺淺,顧長懷,張瀾這些,一定程度上「熟悉」墨畫的人,也全都一臉震驚。
他們也沒想到,平時一直不顯山不露水,連劍都沒碰過的墨畫,竟然還會御劍?
尤其是張瀾。
他記得清清楚楚,當初在通仙城,墨畫這孩子,別說修劍法了,甚至連劍都拿不起。
卻不想一晃十來年過去。
他竟然就能在論劍大會上,一劍秒了聲名赫赫的,大羅門的御劍天才。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當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
離譜到家了.
觀劍樓上。
花谷主愜愜看著墨畫,美眸之中滿是錯。
其他各宗掌門,也都面露不可思議之色。
茶室裡。
太虛,太阿,沖虛三山的掌門,默默地坐在原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也結束得太突然了。
論劍開始,墨畫御劍,一劍飛去,直接炸開,然後論道鍾一響,一切又都結束了。
然後,就—·
贏了?
三山的掌門,一時間都有些難以置信,甚至也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
以至於論劍勝利的喜悅,也沖淡不了他們心中的驚說和錯。
末了,太阿掌門嘆了口氣:
「這孩子——是說會簡單點,但也.——」
不是這麼個簡單法。
這也著實太過「簡單」了點。
自始至終,就是一眨眼,一飛劍的事。
沒等他們有個心裡準備,論劍就結束了。
甚至桌上的那一壺茶水,都還沒煮開—
在一眾修士的「爭議」中,此場論劍結束。
觀戰修士退場,論道山漸漸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