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學了更高明的太阿劍陣,他的斬神劍威力,也還能更精進一點。
可謂是一舉三得。
之後墨畫便抽了點時間,將這門更正統,更高深的太阿劍陣學了。
因為有劍骨頭給的劍陣做基礎。
將太阿劍陣融入斬神劍時,墨畫對相關劍道法則,領悟得也很深。
因此學得很快。
不過兩個時辰,他就掌握得比較透徹了。
之後又在道碑上,練了十來遍,覺得沒問題了,墨畫便退出識海,從儲物袋中,精挑細選出一枚「開源」的靈劍,將二品十九紋的太阿開山劍陣,仔仔細細,畫了上去。
畫完之後,再封好劍身。
這樣,一柄「開山劍」就完成了。
墨畫摸著開山劍,心裡嘀咕道:
「大羅門飛天御劍天才,與笑笑並稱八大門兩大劍道天驕——」
「這怎麼能行?」
「這個葉之遠,什麼檔次,什麼格局,也配跟笑笑齊名?」
明天就一劍把他「身價」打下來。
八大門第一劍道天驕,只能是自己的小師弟笑笑。
次日,論劍大會。
論道山外,觀戰席間,仍舊是人山人海。
這場論劍的關注度,幾乎是地字論劍,有史以來,最高的了。
不僅有氣死人的墨畫。
有八大門兩大劍道天驕。
有大羅飛天御劍,沖虛解劍真訣,兩大上乘劍法。
還有八大門首位的爭奪。
這勢必是一場,殘酷慘烈,血腥而漫長的戰,雙方弟子,必會拼到油盡燈枯,拼個你死我活。
這種論劍比賽,根本沒有不看的理由。
所有人都翹首以待。
而人群中,一個面白,書卷氣重的修土,正與他人侃侃而談,言語間指點方道,各宗典故信手拈來,聊得酣暢淋漓。
常來看論劍的人,都知此人的名字:
白曉生。
白曉生正聊得盡興,忽然發覺有人拉他衣袖,轉頭一看,是個十五六歲,面容清秀的小書童,當即又有些掃興。
小書童伸手,往旁邊指了指。
白曉生不情不願,跟眾人拱手道:「諸位稍待,我去去就來。」
說完便隨著小書童,走到一旁,問:「你怎麼來了?」
小書童聲音清脆:「大爺,您再不去樓上,老祖們該生氣了。」
「不去。」白曉生冷笑,「樓上有什麼意思?高高在上的,往下一看,全天下的人,都是蟻,一張臉都看不清,能看出什麼趣味來?不去,不去—.”
「大爺,你又來了——」小書童愁眉苦臉。
白曉生道:「你不懂,這是論劍大會,就是要混在人群裡,跟大家一起看,
一起噴,一起罵,這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