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巧了麼……”
……
離開令狐笑,墨畫往弟子居走,一路都在琢磨著,這個精通“大羅飛天御劍訣”的劍道天驕葉之遠……
走到半路,迎面遇到了歐陽軒。
歐陽軒似乎專門在等墨畫,道:“掌門找你。”
“掌門?”
墨畫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掌門,應該是太阿山的掌門。
太阿掌門找我?
墨畫有點稀奇。
“好。”墨畫點了點頭。
歐陽軒就識趣地在前面帶路。
雖然一路上,他還是一臉臭屁,但至少恭敬的態度還是有的。
這麼多場論劍下來,歐陽軒嘴上不說,心裡對墨畫,還是有一點點心服口服的。
到了太虛門,一個清淨的賓樓,進了茶室,墨畫就看到了體格魁梧,面目威嚴的太阿掌門。
太阿掌門,先是看了眼歐陽軒,默然片刻,不知如何開口。
墨畫就看了歐陽軒一眼。
歐陽軒明白了,“嗯”了一聲,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太阿掌門看著墨畫,一時驚為神人。
要不是有點掉價,他甚至都想請教墨畫,到底是怎麼“馴服”歐陽軒這頭犟驢的了。
當然,這個不是要緊事。
茶室內清淨,茶香氤氳。
沒有外人,太阿掌門就和氣了許多,指了指旁邊的位置,道:“坐。”
墨畫推託了幾句。
他只是一個宗門弟子,跟掌門平起平坐,多少有點不像話。
太阿掌門道:“這是掌門的命令,讓你坐,你就好好坐。”
見墨畫還想推脫,他便故作生氣道:“怎麼?你太虛山的掌門是掌門,我太阿山的掌門,就不是你的掌門了?”
話說到這份上,墨畫也不好推辭了。
他行了一禮,就闆闆正正地坐下了。
太阿掌門見墨畫坐下,微微頷首,遲疑片刻後,便輕聲問道:
“明日的論劍,你……準備得怎麼樣了?”
太阿掌門知道,太虛門論劍的籌劃,很多都是墨畫在做。
而他們這一隊,墨畫其實也是“隊長”。
哪怕是劍道天才令狐笑,還有桀驁不馴的歐陽軒,都要聽墨畫的話。
因此,這件事,他只能來問墨畫。
按理來說,他是不應該問的。
論劍在即,他這個掌門,不應當給這些弟子,增加一些不必要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