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又照了一次。
白光一掃,窺隱鏡上,清晰地呈現出了小樹林中的一草一木,一蟲一石。
但就是沒有那一個墨畫。
不光龍鼎宗的五個弟子,有些發懵,就是場外的各宗道法長老,都不由面面相。
觀戰的修土,更是議論紛紛,他們看得清清楚楚:
‘墨畫不就站在他們面前麼?五個人拿著靈鏡,在發什麼呆?」
「窺隱靈鏡,窺不破隱匿?壞了?」
「龍鼎宗不是四大宗麼,應該不差錢吧,怎麼還弄這種‘過期靈器」?」
「這是論劍大會,配給弟子的窺隱鏡看不破隱匿,不是把自己做寶搞?」
「好歹是四大宗,應當不至於吧———」
「那現在是什麼情況——」
場內,龍鼎宗的五個弟子,同樣心頭一片茫然。
他們萬萬沒想到,還能有窺隱鏡,窺不破隱匿的情況。
這樣一來,形勢就完全變了。
「灑顯隱塵—」
龍鼎宗為首的弟子當即道。
五人便各自分開,念訣施法,催動神識,開始御物,將一個匣子中的粉塵灑向小樹林。
這些粉塵,漂浮在空中,只要粘在身上,短時間內揮之不去。
墨畫只要陷入粉塵之中,也就現了身形輪廓,不可能再藏匿身形。
但這顯隱塵,剛在小樹林中瀰漫開來,忽而便狂風驟起,呼嘯而來,捲動粉塵,向林外漫天飄去。
「狂風陣!」
龍鼎宗弟子咬牙道。
小樹林四周,布了狂風陣,一經催發,便會掀起狂風,將顯隱塵盡數吹散。
「這個該死的小子,當真狡猾!」
而窺隱鏡失效,顯隱塵被吹散,他們針對墨畫的手段,就盡數作廢了。
龍鼎宗原本覺得,他們已經足夠「尊重」墨畫了。
靈器也帶了,顯隱塵也用了。
結果現在看來,這種「尊重」,還是太流於形式了,不夠發自內心。
而趁著這段時間,令狐笑四人,也殺了過來。
找不到墨畫,龍鼎宗的五人,也只能跟令狐笑他們廝殺。
好在他們實力還是強的,正面對抗,也完全不遜於太虛門,而且他們還是五打四。
但打著打著,小樹林裡,就開始有火球術往外飛。
墨畫也露了頭,用法術支援隊友。
「殺了他!」
龍鼎宗為首的弟子,立馬指著墨畫冷喝道,
兩個龍鼎宗的弟子,當即身形一閃,如虎嘯龍吟般,催動身法,衝進樹林。
可環顧四周,林木幽深,哪裡還有墨畫的影子。
他們只能又退出來。
可他們剛退出來,墨畫又露了頭,手指頻點,嗖嗖嗖地又對他們丟火球術,
丟水牢術.—